舒以玫身上的馨香飄過來,周宏銘垂在腿側的手指動了動,他雙手掐住舒以玫的腰往上一提,讓她坐到他腿上。

硬邦邦的肌肉硌到舒以玫的腿,她不舒服的扭了下屁股,然後不敢動了……

紅著臉懵懵的看著周宏銘。

周宏銘喉嚨滾動了下,他將舒以玫按向自已,吻住她的唇瓣。

倆人纏上的那一刻,靈魂都戰慄了。

一向自制力很好的周宏銘什麼也顧不上,那晚的瘋狂在腦中回放,他控制不住的激烈的親著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已的身體裡。

舒以玫同樣熱烈地回應著他。

空氣中令人臉紅心跳的支吾聲,久久不歇。

就在周宏銘快把持不住,想要突破最後的底線時,他氣喘吁吁停了下來,雙手摟著舒以玫的腰,腦袋擱在她肩膀上喘氣,“別動,讓我緩會就好。”

舒以玫也好不到哪去,全身軟的像是沒骨頭般靠著周宏銘。

好一會,周宏銘才好了些,他深吸口氣,剋制的將她的肩膀扳遠些,看著她的眼睛,認真說道,“我找蔣媒婆已經看好黃道吉日,明天我就去馮家提親。”

結婚後,他就不用再剋制自已。

舒以玫伸手捂著自已發燙的臉,點點頭,“好,我一會回去跟乾媽說。”

看著又乖又甜的舒以玫,周宏銘沒忍住又親了下去,這次不像剛才那樣激烈,像汩汩流水般輕柔。

周宏銘的手不自覺的伸進舒以玫衣服裡,舒以玫見四周沒人,伸手將綁在脖子上的內衣帶子解開,任由周宏銘為所欲為。

周宏銘感覺自已快爆炸了,頭埋進去像是孩子般吸吮。

直到天快黑了,倆人才停下來。

周宏銘將頭埋在舒以玫頸間,聲音嘶啞的不成樣子,像是在極力剋制什麼,“以玫,等新婚那天,我……”

舒以玫聽的臉更紅了,點了點頭。

下山的時候,涼風一吹,舒以玫臉上的熱度才下去。

快走到馮家門口,舒以玫看到馮豔從另一條小路上過來,臉色紅紅的,眼睛水潤的像是被水洗過般。

頭髮也有些凌亂。

“以玫。”看到舒以玫,馮豔不好意思的走過來。

舒以玫遲疑了下說道,“你跟周宏仁沒突破最後吧。”

“啊?”馮豔一臉懵的看著舒以玫,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急的跺了下腳,“你想什麼呢,那是結婚後才能乾的事,我們怎麼可能。”

“你心裡有數就好。”舒以玫鬆了口氣,挽著馮豔的胳膊往家走。

剛走進院門,看到蔣媒婆正坐在院子裡跟梅瑞英說著什麼,看到她,笑著朝她招手,“玫丫頭,快過來。”

舒以玫走過去,在梅瑞英身邊坐下。

馮豔也搬了個小板凳在舒以玫身邊坐下,看著蔣媒婆。

梅瑞英伸手推了下馮豔的腦袋,“進屋去,沒你什麼事。”

馮豔撅嘴不樂意,但還是聽她媽的話一步三回頭的進屋了。

“玫丫頭。”蔣媒婆笑眯眯的看著舒以玫,“周宏銘找我看了日子,下週二是個好日子,宜嫁娶,明天他上門提親,你看行不?”

舒以玫沒想到周宏銘動作這麼快,下意識看向梅瑞英。

梅瑞英不捨的伸手摸了摸舒以玫的頭髮,“周宏銘是個好後生,乾媽很滿意他這個女婿,看你意思,你要是嫌快就把時間往後推推?”

她是感覺這時間有些急,但蔣媒婆說最近都沒好日子,又怕耽誤了舒以玫的終身大事。

“乾媽。”舒以玫抱住梅瑞英,“就算我結婚了,也會常回來看你。”

“就是,兩家是斜對門,抬個腳就到了。”蔣媒婆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