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突然起意的外出居然正好和曦池撞上了,這段日子,煙遲和喬淵都挺慫曦池的,兩個人這下都有些緊張。

“也要出宮?”曦池狀似隨意的問道。

“是。”煙遲不像喬淵還在別的地方招惹了曦池,膽子大些,應道,“去探望一番夙絮師父。”

喬淵縮在煙遲身後,她時刻擔心曦池拉自己去,以教導為名揍一頓。

就算明白曦池也沒這麼不講理,但慫還是要慫的。

曦池隱晦的瞅了眼喬淵,只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三人之後一路無話,來到了夙絮所在的別院。

喬淵發覺內外守衛的弟子又多了不少,顯然曦池在防範著一切意外,確保沒有外力干擾。

就是不知道防範成這樣了,石硯冰這個千里迢迢跟過來的老兄咋辦。

這些喬淵也就暗自想想,面上什麼都不顯的跟著曦池進門。

院子裡就能聞到濃郁的一股子藥味,進屋,夙絮臉色有些白,躺在床榻上猶如一個精緻脆弱的娃娃。

看到曦池帶著煙遲喬淵進來,夙絮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和煦:“姐姐,還有你們兩個小傢伙也來了。”

這一看就知道夙絮沒少遭罪,喬淵忍不住移開了視線,煙遲眼眶有些紅,連忙上前幾步走到床榻邊,聲音聽著都快哭出來了:“夙絮師父。”

“可許久沒見小煙遲哭了。”夙絮努力做出輕鬆的樣子,哪怕她現在躺在床上根本不敢輕易動彈,“哭什麼,薛神醫說我恢復的狀況很不錯,約莫是能夠痊癒的。”

夙絮抬起自己正常的那隻手臂,輕輕撫著煙遲的臉。

目光又在兩步開外並肩站著的曦池與喬淵身上停留了幾秒,眼中帶著笑意,這兩個人,臉色明明一個比一個難看,偏偏都硬撐著不想讓自己的情緒顯露出來。

煙遲與夙絮有不少話要說,倒是曦池喬淵不是夙絮找話題就基本不吭聲,待了一會後,兩人就先走出去了。

“你這些日子,都不見佩刀了。”曦池還是有注意喬淵的,自從喬淵回宮以來,基本沒見到過她那把傘了。

“最近專攻花神呢。”喬淵老老實實交代。

曦池側目:“我花宮的花神七式不弱吧?”

“不弱啊,還很強。”突然覺得背脊又有些發涼了呢。

古譜花神確實很強啊。

那喬淵怎麼就如此執著於血海魔刀錄呢?

專攻花神七式便不配刀了,這話怎麼聽都覺得不靠譜,喬淵必然還有其他的打算。

曦池現在也沒辦法輕易看清楚喬淵的打算了,喬淵本身身上的秘密也多。

不過喬淵有她自己的打算,曦池也沒再問下去。

她前往隔壁房間,薛神醫正在裡頭鼓搗著藥材,曦池每次來總要從薛神醫嘴裡問到確切的治療情況。

問夙絮是沒用的,夙絮嘴裡永遠都是好話。

喬淵等在門外,等著曦池出來便眼巴巴的看著她,曦池見她如此,屈指在其額頭輕敲了一下:“恢復得確實不錯。”

“那就好。”喬淵放心一笑,就是捂著自己的額頭,不明白曦池敲這一下幹啥。

煙遲還在陪夙絮,喬淵與曦池都不在房間裡多待,曦池如今主管移花宮諸多事務,並不能久留,沒多久便回去了。

喬淵麼,不急著回去,乾脆去成都城轉轉。

之前匆匆歸來也沒好好看,好歹走了幾個月,瞧瞧成都城有什麼變化麼。

不過很快喬淵就後悔來成都城溜達了,還不如之前跟著曦池回移花宮呢。

她溜達了一圈便在茶館中坐下聽聽說書人講述著江湖中的故事。

雖然聽著就知道誇張的很,但這種東西就是聽個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