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突然說:“舉出一例你值得被我收留的理由。”
“我,我會……”南勉想了半天,“我會打掃衛生。”
她從農村來的,手裡沒錢,現在大概也就住在郊外平房。
大不了他去給她當保姆嘛!
談瓷爽快點頭:“那行。不過,住我屋裡的一個準則,不該問的別問。”
南勉:“哦。”
“對了,還有一件事。”談瓷說,“你有錢嗎?”
南勉:“有啊,我的卡沒被凍結,怎麼了?”
“沒怎麼,但你估計很快就會收到一份罰單。”
南勉:“?”
十分鐘後,南勉手機一震。
“尊敬的VIP客戶南先生您好。由於您違背射擊館的規則一次,罰款一百一十萬,並處紅牌一張,半年內禁止入館……”
南勉抬頭,滿臉驚詫:“你幹什麼了?竟然罰了紅牌!”
談瓷毫不在意,懶懶散散一聳肩:“拿槍恐嚇了一下你那可愛的姐姐。”
南勉:“……”無言以對!
一個半小時後,談瓷拎著人下了公交,又步行了兩三公里。
在南勉筋疲力竭的時候,談瓷終於停下了步伐。
南勉跟在她身後,沒剎住腿,一下撞了上去。
談瓷:“瞎呀。”
南勉:“你究竟住哪兒啊?”
“自己不會看?”
南勉抬頭,看到“雲山水岸”幾個大字,他說:“看到了,然後呢?”
談瓷領著人進去,掏出一張電梯卡刷卡上樓,隨後又走到一間房子門前,掀開地毯,拿了一個鑰匙出來。
在她要拿鑰匙開門的時候,南勉像是才反應過來,立馬舉起手攔住她。
談瓷偏頭:“嗯?”
南勉看她的臉色複雜:“你不會是……偷了別人的家了吧?”
談瓷嘴角抽了抽:“以後再有人問你有什麼優點時,你就可以說自己腦洞很大。”
南勉:“你又鄙視我!”
談瓷開啟門,換了鞋進去,指了指鞋櫃:“裡面有一次性拖鞋,自己換。”
南勉扶著櫃子換鞋,抬頭就看見房間裡出來一個男人。
男人?
男人!
男人?!
南勉揉了揉眼睛,確定了,的確是個男人。
談瓷揉了揉靳之的頭,跟摸狗一樣,聲音輕飄飄的:“想我沒?”
靳之點頭:“想的。”
這時,南勉衝上前,語氣又驚又不可思議:“他是誰?”
靳之也看向南勉,看了幾秒又低頭瞧著談瓷。
那意思也很明顯,要她解釋。
談瓷指了指南勉,對靳之說:“他是南家的人,來應聘保姆的。”
說完,談瓷又看向滿臉求解釋的南勉,完全不打算向他介紹,淡淡然開口:“你嘛,不該問的別問。”
南勉:“……”好氣!
談瓷點了點地板:“有空在這鼓嘴當蛤蟆,不如去把地拖了。”
南勉:更氣了。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談瓷還沒走出屋子,褲兜一震,她掏出手機,螢幕閃爍著,是黎軟。
她笑了笑,想到那個小傢伙,心情暢快了些,她接通:“軟軟,想公主姐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