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人本分、肯幹。這些年也確實掙了些錢,是村子裡的有錢人拉!”
老村長看出了我的疑惑,在一邊解釋著。
圍繞著院子走了一圈,最後我將目光鎖定在了左面院牆那裡。
“姨,那裡應該就是放紙活的地方吧?”
紙活也是我們這裡的土話,其實就是紙人、紙馬這些喪葬用品的總稱。
鐵柱老婆還未從悲傷中走出來,只是愣愣的點點頭,沒有說一句話。
來到牆下邊,我發現在房簷下,正好有一個攝像頭是對著這邊的。
在我的提議下,我們一行人進入客廳。鐵柱的兒子開啟電腦,給我看著當天的錄影。
看著看著,我果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在眾人吃飯的時候,有兩個小孩在紙人那裡轉悠了老半天。
“喂,小胖墩,那個是你吧?”
小胖子點了點頭,指著螢幕說,“我跟虎哥在那玩呢!”
“你們在玩什麼?”
我隱約感覺到事情很可能因為這倆小孩而起。
“我們在給紙人畫眼睛呢,虎哥說這些紙人沒眼睛,是瞎子,不好看!”
啥?
一聽這話,我心裡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老頭見我神情鄭重,急忙把孫子拉到身後,上前問道:“王大師,你發現什麼問題了嗎?”
我看看老頭,又看看鐵柱家人,笑道:“紙人是不許畫眼睛的,一旦紙人被畫了眼睛,也就開啟了通靈的渠道。”
“通靈渠道被開啟,紙人也就成了載體,容易被魂魄上身。現在紙人丟了,很可能就是因為這個。”
雖然找到了原因,但現在紙人去了哪裡,還是一個謎題。
看了看時間,現在正好是晚上九點。
“老村長,那個昏迷的村民現在在哪?方便去看看嗎?”
村長想都沒想,直接帶著我離開了鐵柱家。
“王大師,張彪家裡有車,咱們讓他家人送我們去。”
聊天中得知,那個昏迷不醒的村民叫張彪。
到了張彪家裡,老村長把情況一講。
現在張彪在省城醫院,家裡就大兒子跟爺爺在家。聽說要去醫院,張彪老父親立刻讓孫子開車送我們去。
張彪家院子裡,停著一輛麵包車。
一路開到醫院,在張子鑫帶領下,我們來到張彪病房。
“村長,你們怎麼來了?這位是?”
病房裡,張彪媳婦跟婆婆立刻上前迎接。
我來到張彪近前,發現這個莊家漢子身體很強壯,本不應該有什麼病症。
不過當我仔細一看才發現,張彪印堂發黑,有一團死氣縈繞不散。
果然是中邪了!
“張彪媳婦,這是我找的王大師,專門來看張彪的。”
老村長開始給我們做介紹。
張彪媳婦一聽王大師,立刻知道了我是陰陽先生,眼神瞬間發生了變化。
“村長,您怎麼找陰陽先生來了?這不是迷信嘛!”
這女人言語間,明顯對我不信任。幸好張彪老媽年紀大了,對陰陽之說深感敬畏,將兒媳婦拉到一邊。
我轉過身看向張彪家人,笑道:“張彪的病症,我已經找到了。不過要讓他好轉,我要收取兩萬塊的費用!”
啥?兩萬塊?
張彪媳婦一聽這價錢,當即不幹了。指著我冷笑道:“你年紀不大,騙人的本事不小啊,還兩萬塊?”
這瘋女人的舉動,讓老村長表情頗為難看。
畢竟我是他找來的,如果說我是騙子,那老村長又是什麼?
好在張彪老媽看的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