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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天是一個人來的,她沒有帶石頭一塊兒來。
是李母不讓石頭去的,李母她的原話是:“既然是和九娘在一塊兒,石頭他還是別去了,他一個男子跟著去了,你們也是多有不便的。”
等李秋天在帳子裡頭坐下了,她自是看見了李十月嘴角的傷,這一問話就知道了李十月上午頭兒竟是得了個官兒!
“阿姐,怎的了?
這是高興壞了?
嗐,剛才聽馬三哥說了,這官就是有個二十幾兩的俸祿銀子罷了,可沒有實權。
但是,剛剛路上九娘又和我說,我這六品的官倒是還有九十石的祿米和四頃地!
祿米不說了,但這四頃地,回頭我可得尋大將軍說說,就給劃在咱屯子邊上去。”
李秋天愣了一下神兒後,就被李十月的話給喊了回來。
“高興我自是高興的,這誰能想到你這出來一趟,竟是還能得個官做!
不過,我剛才卻是想起了之前牽著馬往這邊來的路上,我見著李世陽了。
他和我打了招呼,還問了問我村子裡頭可還好,有沒有行商鬧事什麼的。
當時我還奇怪,他怎麼管起這個來了?
自從那次你帶人打了王二狗後,他再回村子,可就不怎麼愛搭理人了。
這一回,怎麼又和我說起話了呢?
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他該是知道你做了官,所以才和我說話的吧。”
“哼!
他慣常是那樣兒的人!
他當初要了十月的牌子就是想去尋個出路的,結果誰知道,十月竟是比他還先有官做不說,還是個六品官呢!
這可不是小官!反正是要比他在人家手底下做個文書厲害的!”
李夏天可是記得當初李世陽的嘴臉,這回李十月先得了官,她可不就覺得揚眉吐氣了麼。
李十月卻是對於李世陽也在此地這事兒有些滿不在乎,她笑著把從突厥大可汗那裡得來的長弓和彎刀拿了出來,四人就對著這兩件武器稀罕了又稀罕。
待得傍晚,留了李秋天和李夏天在帳子裡頭,嚴九娘和李十月去了主帳參加夜宴。
宴會上頭,倒是沒有什麼鬧夭的。
李十月猜測可能是白日裡兩方的內務大管家給互市的買賣談的還算妥當吧。
鎮北王和突厥大可汗說了幾句場面話後,就有舞娘上來在鋪著地毯的中央跳起舞來了。
李十月和嚴九娘坐在一塊兒,兩人其實就坐在鎮北王的下首第三個位置上,第一個位置上坐著的是劉淑,第二個自然就是劉潭了。
而幾人對面坐的自然就是突厥大可汗和他的兒子們。
不過,這兒子倒是沒剩幾個了,能出場的就三兩個,這都是受了輕傷的。
李十月還對著人家笑了笑,給人氣得拿著酒杯直喝酒。
這一餐飯就吃到了月上當空才算完,在鎮北王和突厥大可汗離開後,帳子裡頭的人也都一一往外走各回給家去了。
李十月她是一滴酒都沒喝的,倒是嚴九娘沒少喝,這會子李十月就扶著嚴九娘出了帳子,打算回嚴九孃的帳子去。
結果,剛走了沒兩步,李十月就聽見有人喊她。
回過頭,扶著嚴九孃的腰身兒,李十月就看到了追過來的劉淑和他那書童,兩人身後還有立在一旁的幾個兵士跟著。
“世子殿下!”
哪怕心裡再膈應,李十月還是恭敬的低下頭喊了這麼一聲兒出來。
“世子莫怪,我這扶著九娘實在不便給世子行禮。”
“噯,不用,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