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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吉手中拿著剛剛還在挖坑使喚的那根兒木棍子,他就呼哧帶喘的跑到了李十月的面前。
“烏吉,快給將軍行禮問好!”
烏吉是個十分聽母親話的孩子,哪怕他這會子滿眼的不解,但還是聽了顧蘭芝的話,對著李十月行了一個不倫不類的拱手禮。
不過,他問好的漢話說得倒是挺利索的。
“你會說漢話?”
烏吉尚未開口回答李十月的這個問題,顧蘭芝她就直接著急的替烏吉搶答上了。
“回將軍,我從烏吉小的時候就教他說漢話了。
他現在說得很好了!”
李十月理解顧蘭芝為人母替子擔憂的心情,遂她就對著顧蘭芝點了點頭,再次看向了烏吉。
“你娘說你認識去另一支靺鞨部落的路?你娘還說你在草原上從來都不會迷路?
這是真的麼?”
顧蘭芝聽著李十月的問話,她一張口就又想替烏吉把這話也回答了去。
只不過,李十月提前眼神示意予她,制止了她想要替烏吉回話的本能。
張著嘴沒有發出音兒來的顧蘭芝就對著看過來的烏吉點了點頭。
“將軍,我真的從沒有在草原上迷路過!部落裡走丟的羊羔子,最後都是我一個人找回來的!”
烏吉仰著頭帶著些許驕傲的對著李十月這般說。
“很好!”
李十月高興的從腰間的荷包裡掏出了一塊兒黃褐色的糖塊子遞了過去。
“給你吃,甜的。”
烏吉看著顧蘭芝,得了顧蘭芝的允許,他這才伸手接過了李十月遞過來的糖塊子。
至於這糖塊子?
是的,就是李十月用來哄小紅馬的那個荷包裡裝的糖塊子。
當然了,這糖塊兒本就是人和馬都能吃的。
只不過就是,李十月她看重自己的小紅馬,這才捨得把人吃的糖塊子拿來給馬吃就是了。
要不然,當時李十月給小紅馬喂糖塊兒的時候,陳勇和孫小六兩個人就會非要舔著臉要李十月的荷包裡的糖塊兒,想要給兩人自己的馬吃的了。
畢竟,此時製糖的水平還算不得有多好,這糖塊兒的價錢可不低。
也就是本身就有產業在手,不缺錢花的李十月,她才捨得拿這糖塊子餵馬來吃了。
人吃都是金貴吃食,遑論給牲口吃?因此,這會子,顧蘭芝看著烏吉眼巴巴的拿著那塊兒不大的糖塊兒遞向了自己,她的整顆心一下子就都揪在了一起。
她的兒子,烏吉,只有八歲那年在大雪之中找回了丟失的羊群時,才被主人賞了一塊兒飴糖吃。
“你吃吧,阿母不能吃,齒痛。”
聽了顧蘭芝如此說,烏吉這才把那糖塊兒塞到了自己個兒的嘴裡頭去。
而這時候李十月卻是對著孫小六說:“今日他們二人就不必做活了,再給他們送些好吃食。”
然後,李十月就又對著顧蘭芝說:“回去好好休息,用得著你們的時候,我會讓人喊你們的。”
頓了一下,李十月面色肅正了一些後才繼續對顧蘭芝說:“不論你們能不能帶我們尋到那處部落,我李十月都對你承諾,會帶著你,”李十月看著一塊兒糖含著吃就滿臉高興的烏吉,“還有烏吉回安東落戶的。”
說過這話,李十月回身就上了馬,陳勇跟上了她,二人駕馬向著在監督挖坑的王大頭那邊兒去了。“多謝將”
“來,跟我走吧,校尉說給你們拿吃食呢。”
而李十月到了那大坑處,看著已經初具規模的大坑,滿意的點點頭。
她下了馬,不一會子,王大頭和賀魯兩個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