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2張月票。)謝明月她究竟是要做什麼?這就只有她自己個兒知道了。

而今夜除了謝明月她在這個時辰了就還沒有睡之外,周翊然他也是點著燭火在辦公呢。

“主人,四更天了。”

周翊然他拿起一旁已經涼了的茶杯,掀起杯蓋就要喝,茶杯才剛碰到嘴唇的時候,周翊然他就又放下了茶杯。

“主人,可要奴重新沖泡一壺熱茶來?”

周翊然對著僕從擺了擺手,他看著桌案上的條陳,想著李十月離開前交代給他的事,就抬手揉捏了幾下自己僵硬的肩膀,盯著條陳陷入了思考之中去了。

而僕從這會子卻是走到周翊然的身後,喊了一聲兒“主人”後,僕從就抬手給周翊然揉捏起了肩膀來。

五更天,天色仍舊是黑的好似一團墨。

安東使團的住所裡頭,高進他在五更剛過的時候就醒了。

起身過後,洗了一個冷水臉,在這仍舊是帶著寒氣的清晨,高進他就提刀出了門,去了他們住所的各處崗位上巡查了一遍。

等他走過一遍之後,這天就已經是大亮了。

“頭兒,還是按著百人的數目做的飯食,也告訴他們了,讓他們一人吃兩人份的。”

高進點點頭,“告訴兄弟們都驚醒點兒,在校尉回來前,都給我鳥悄的!”

“是!”

“周參軍、李娘子和六娘子以及八王子他們幾人那裡都給我盯好了!一旦有什麼事發生,立刻來報!”

“是!”

被高進惦記著的李十月,她這會子就已經和陳勇、孫小六重新上了馬,向著北方的一個方向追蹤了過去。

持續奔馬了一天一夜,除了大小解之外,李十月他們三人就沒下過馬,連吃幹餅子都是在馬上吃的。

要不是李十月拿出裝了糖塊子的荷包,他們三人的馬早就罷工了。

越往北去,李十月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這天是越來越冷了。

哪怕已經是三月中旬了,草原上夜裡的溫度也得至少要有-5c來。

李十月她突覺鼻尖微涼,三月十七,天上該還是明亮的圓月來的,但抬起頭來的李十月,她看到的月亮卻是已經被烏雲遮擋住了大半的模樣。

“落雪了啊。”

“校尉!”

李十月迴轉過身,就看到了一臉肅然樣子的陳勇了。

“如何?他們是不是就在前頭?”

陳勇對著李十月拱拱手,然後才說:“是!

我尋著咱們傍晚找到的那一處車轍印記向前潛行了得有十里路,果然前頭正是六王子派出的送葬隊伍!

天黑之前,我尋了一處地點觀察到了,絕對錯不了!他們之中有滿頭辮髮的靺鞨蠻子!”

李十月點點頭,給了陳勇一個“你很棒”的眼神後,就看向了一旁一臉躍躍欲試的孫小六。

李十月抽出自己腰上掛著的銅牌遞了過去。

“小六,你騎馬回去尋王隊正,把這個銅牌交給他,告訴他,急速行軍!我要在明日傍晚之前見到他們!”

“是!校尉!”

李十月她,到底是要做什麼?三月十八,午時三刻,昨晚還冷得落雪了的草原,這會子卻是熱得讓人恨不得脫下身上這層層迭迭的衣裳光著膀子才好呢。李十月她坐在一塊兒石頭上正在擦刀,她在等,等陳勇回來。

陳勇在天還亮之前就又被她派出去追著那一隊靺鞨蠻子去了。

擦著刀,李十月的心裡就覺得往後要是在商城交易上能遇到科技世界的連麥人,別管多少錢,她一定得跟人買個無人機啥的。

這草原上最致命的是蠻子們的騎兵隊。

但是,那是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