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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我們做什麼?”
李十月這話說出口後,她才反應過來,他們兩人該是聽不懂漢話的。
可她又不會說蠻子話,那能怎麼辦?她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們的住所方向,然後又點了他們兩人一下,向著兩人身後指了指。
李十月她是覺得自己這意思表達的很明顯了。
我回我“家”,你回你“家”。
可誰知道,李十月剛點了這幾下後,那小女奴就直接對著李十月跪了下去!然後嘰哩哇啦的對著李十月不知是說了些什麼話,就“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倒是那小男奴是真的一點兒都沒哭,只是他也學著那小女奴的模樣,直接對著李十月跪了下去。
“十月,看來他們倆是一定要跟著咱們回去的。”
“他們兩人是突厥人安排來給你暖被窩的奴隸,你若不要他們,他們就只能回去捱打了。”
周翊然從前頭折返回來對著李十月和李秋天兩姐妹這般說。
李十月回過頭,她看到了跟在周翊然身邊的那個之前給周翊然倒酒的女奴了。
李十月她的眉頭立時就蹩了起來,她的不悅在臉上展現的格外明顯。
“唉,”周翊然對著李十月嘆了一口氣出來,“李校尉不知,他們這般的奴兒已是因著長得好能被選出來送到咱們眼前的了。
你若是真的不要他們,他們兩個回去捱打是肯定的,更可能的是挨完打就被扔出去。
此時這天,雖說白天尚好,但夜裡仍舊還是冷的。
他們沒有避寒的衣裳,連去羊圈裡頭抱一隻羊來取暖都不被允許,在外頭過夜,大概是會被凍死的。”
說過這話,周翊然就回身,跟那兩個護送他的兵士說了一聲兒“走吧”,就向前走了。
當然了,那女奴也一直緊緊的跟在了周翊然的身後。
這般的境況之下,李十月她能怎麼辦?她看著眼前這兩個跪在地上的人,只得點了點頭,應下了今夜帶他們回去。
所以,等李秋天和李十月兩人領著這倆人回到了住所,王大頭就“嘖嘖”了兩聲兒,他瞥了兩人一眼,就看向李十月。
“校尉,這倆?”
“咱們的庫房那邊兒,尋個東西少的地方,給他們兩床被子,留他們睡一晚就是了。”
有了李十月的話,王大頭很快就點了人要帶著這兩人離開。
誰知那小男奴倒是聽話,伸手一拉就跟著人走,倒是這小女奴卻是死活不走,硬生生的跪在地上看著李十月嗚嚷嗚嚷的叫,還一邊叫一邊哭。
那兵士見狀就想上手捂了這小女奴的嘴把人拖走,可李十月她是真的見不得女娘哭啊。
“等等!”
那兵士停了手,李十月盯著眼前這個有幾分倔強的小女奴看,四目相對之下,最先落敗的還是李十月。
“唉”
李十月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小女奴,一字一句的對她說:“我知道你聽不懂我說的話,但這話我還是得說。
我火氣旺,不需要暖床的。
今夜留你們一晚,明日天亮了,你們就離開吧。”
說過這話後,李十月想著周翊然說得那些話,就搖了搖頭,俯下身從靴筒裡頭拔出了一把匕首出來。
她把這把平平無奇,也確實是平平無奇的匕首遞了過去,遞給了地上跪著的小女奴。
“女人的眼淚其實是最沒用的東西,因為這眼淚只對愛你喜你的人才有用。
拿著這刀,它才能保你平安,給你力量。”
小女奴不知是看懂了李十月的意思,還是看出了李十月是真的不可能讓她跟著李十月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