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shelly2829投了1張月票。)“阿嚏!”
從冰冷的河水之中爬上岸,李十月她渾身都溼透了,一陣冷風吹過,她凍得瑟瑟發抖,直接打了個響亮的噴嚏出來。
隨意的拿起溼漉漉的衣袖往鼻子上擦了擦,李十月看著河灘邊上,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從湖中尋到給一路在湍急的河水之中拽著,終是飄蕩到了平緩的河段,使了大力才給拖到岸邊的李鳴風。
“x!別死了!”
李鳴風他的面色和嘴唇盡皆發白,之前好不容易包紮好的被群狗撕咬的傷口,這會子早就不成樣子了。
更令李十月覺得難搞的是,在懸崖之上的時候,仇應先下令放箭的時候,李鳴風是中箭了的。
這會子,李十月把昏迷過去的李鳴風翻了個兒,看著他右肩膀上那箭支留下的擦傷,以及左肩胛骨上的箭羽,這心裡就打起了鼓。
“別是真死了!”
心中是這般想著的,李十月再把李鳴風翻過來,上手直接對著李鳴風的臉頰拍去,“啪啪”的兩巴掌很是清脆響亮。
“道長?道長?
你醒醒啊?
道長?李道長?李鳴風?
李鳴風!”
“阿嚏!阿嚏!阿嚏!”
沒給李鳴風喊醒,倒是李十月她自己個兒突然一連打了三個噴嚏出來。
她現在沒空想到底是誰在背後蛐蛐她了,或者就是因為入了冷水這又吹了冷風,她這才接連打噴嚏的。
李十月伸出手先去摸了李鳴風的脖頸,能感受到面板之下的動脈搏動;
李十月這才就又把手指放到李鳴風的人中處,有呼吸!好,很好,還活著!
如此,李十月這才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石頭上,點開腦中系統,把那揹包裡頭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一路上,她倒還算幸運,身上除了一些擦傷之外,倒是沒受什麼嚴重的外傷;
只除了之前跳崖落入冰冷的湖水之中並一路漂在河水之中凍著了些之外,她沒什麼別的不好的,就是覺得非常餓;
這會子緩過勁兒來了,有心思感受自己的身體了,她真的是餓得抓心撓肝的難受。
突然,李十月手中憑空就出現了三顆美顏丸,或者說,該叫辟穀丹。
一把三顆全都送進嘴裡,不用咀嚼,入口即化,小甜水流入咽喉之中。
不過兩息,從胃袋之中就傳來了令人覺得暖洋洋的舒適感來。
覺得自己再次活過來的李十月處理好自己後,她這才有精力去看身旁仍舊昏迷著的李鳴風。
抽出腰間柴刀,李十月稍一使力,就給李鳴風背後肩胛骨上的長箭給砍了一半下去,只留著另一半箭在李鳴風身上。
她倒是想過直接給李鳴風拔箭,只剛才她嘗試了一下之後發現,這箭射得刁鑽,竟是卡在了骨頭上。
她倒是有勁兒給拔出來,但李十月也怕,這要是真給拔出來了,沒弄好傷著大血管,或是關節、肌肉什麼的,可別給李鳴風這胳膊整廢了啊。
所以,李十月就還是選擇砍斷一半箭羽,留了一半下來。
回頭還是找專門的醫師來做這拔箭的事兒吧。
李十月看看天,再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她在估算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大概是淩河的哪一段。
然後她給李鳴風身上之前她給包紮的傷口都解開了,果然那傷口已經發紅並腫了起來。
這河水多髒啊,這會子看著這傷口樣子,指定是感染了的。
可現下又沒有那個治療的環境,李十月沒辦法,只好就這麼解開包紮的布條,讓這傷口晾著得了。
至少別捂著去了,這越捂著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