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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能進得門去,李十月自然不會拒絕。
從側門被人引著走了進去,入目就是畫著一片松樹的影壁,前頭引路的婢女走得不快不慢,正好能讓李十月在跟得上的前提之下,還可以左右瞧瞧這王府裡頭的模樣。
咋說呢?
就那樣吧,畢竟李十月穿越前那也是去過各地旅遊過,紫禁城咱都去過了,這裡頭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王府罷了,自是不會令李十月感到驚訝的了。
但是,李十月身旁走著的李望明那可是沒見過這般氣派的府邸的,哪怕是裝作矜持的模樣,其實他那眼睛也是不錯眼的這看看那看看的。
走了挺遠了,李十月也是記了路了,經過了三道拱門,四處連廊,終於是到了一處院子外頭了。
那婢女把兩人引進了屋裡頭去,屋裡的婢女就給兩人上茶了。
“行,挺好,還有茶喝呢。”
兩人坐著略等了一會子,就有一小廝在門外頭與領路來的婢女在說著什麼話,然後那婢女就進門福了一禮後說:“貴客,郎君如今在校場,還請貴客移步。”
李十月面上自是一派毫無波瀾的樣子,她點點頭,就和李望明跟著這婢女出了門,往那什麼校場去。
但李十月心裡已經開始瘋狂吐槽了:“什麼?校場?
就,在這個家裡弄一個校場啊?
有錢人的生活果然是我無法想象的!”
等到了地方,和普通小學那種四百米一圈的操場差不多大的校場就呈現在了李十月面前了。
再往裡頭走了幾步,李十月就看到了一排馬棚,馬棚外的最頭上站著的那不正是劉潭麼?
劉潭今兒個罕見的穿著一身兒白袍子,過去李十月見過的劉潭不是穿著盔甲就是一身窄袖的武人常穿的黑色圓領長袍。
這穿著一身白袍的劉潭看著倒是有一股子富家貴公子的味道了,往常那樣子瞧著就是黑羅剎,今兒個看著可就是白面書生了。
“大公子!”
李十月和李望明見了可不得低頭躬身行禮問好麼?
劉潭聽著聲響抬起頭來看了兩人一眼之後就“嗯”了一聲,然後這頭直接轉回去看著馬棚裡頭那一匹棗紅色的馬就說:“你們來的可真是時候,我明兒個就要回屯所了,今日特來試試王爺從突厥那處得來的汗血寶馬。”
李十月順著劉潭的手去看那馬棚裡頭關著的高頭大馬,她是沒看出什麼來的。
咱不懂,咱就不說話。
劉潭也不需要李十月說什麼,他吩咐那侍弄馬的馬倌把這馬放出來,結果那馬倌一臉無奈的躬身說:“大公子,這馬野性難馴,莫傷了你。”
男人的強烈自尊心不容許劉潭放棄,他就是要求那馬倌把這馬給放出來。
馬倌能怎麼辦?
馬倌只得聽話啊。
那馬一出了馬棚,李十月可算是看出來這馬咋就被稱之為“寶馬”了。
第一就是這馬塊頭兒大,該是有一般普通馬的15倍大;
第二是能很明顯的看出馬身上的肌肉線條,這肌肉充足,發力就足,奔跑起來定是很快的。
馬一出棚,就向著校場的另一邊去了,一頭就竄了出去,快的很。
李十月趕緊側身一把拉著身旁的李望明就往馬棚邊上躲去。
她自己當然是不怕的,但是李望明這個皮脆的還是算了吧,該躲就得躲。
“二叔,可莫要上前,咱不懂這馴馬,誰知道待會子會發生什麼?”
李望明眼睛看著已經衝著那馬疾速跑過去追過去了的劉潭,趕緊鄭重的點點頭,後又“嗯”了一聲,還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