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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派來的人還是來的挺快的,一行得有十多個人,領頭的是個瞧著較為年長的,約莫能和李母差不多年紀的婦人。

劉潭把手中的壽哥兒交給這婦人後,就回過頭對李十月說:“我得去看看世子如何了,李小娘子,你”

李十月本就是一個會看人眼色的人,立下就拱手道:“我與二叔本就是來感謝大公子的,大公子既然有事,我們叔侄二人也正該離去。”

劉潭還是很給面子的,出言讓馬三送送李十月和李望明這對叔侄,他就對著馬三點了點頭,和趙大迅速離開了校場。

能被大公子的親衛送出王府,那也是一種體面不是?

李十月一直對自己的身份很是有自知之明的。

李十月和李望明倆兩條腿緊倒騰的跟著馬三一會子就出了王府的大門去。

這到了王府外頭了,馬三才趕緊站定拱手對著二人道惱:“十月,李郎君,實在是王府裡頭人多口雜的,將軍那般情況下不好留你們;”

馬三低頭湊近李十月小聲的對她說:“我在府裡也不好與你多說些什麼,將軍是這幾日才被王爺叫回來的,往常都是不住在王府,在城東將軍那是有自己的府邸的。

今日是沒辦法和你同桌共飲了,下次有機會定是要補上!”

說到這兒,馬三抬頭看了一眼李望明,“將軍既然已經為你家二叔尋了門路,你有心來道謝那就夠了,將軍心裡都知道的。”

李十月能說什麼?

自是點頭拱手應是。

這被送出這王府的門了,兩人倒也不是空著手的。

該是劉潭早就給準備好了回禮的了,給的是一套裝訂十分精美的書籍,正好是李望明能用得上的。

李十月和李望明回到客棧的時候,李母他們都還沒回來呢。

李十月給小二叫了兩碗湯麵和李望明倆吃了就各回各屋去了。

李望明是說:“趁著這還未開考,我能多看幾分就多看幾分去,家裡為了我出了這般大的力,我若是考得不好,就是對不起你們了。”

李十月卻是在屋子裡頭坐了一會子,感覺剛才吃的那碗麵跟沒吃一般,就又出了門,在客棧外頭的街面上找了一家做扁食的小食肆坐下了。

在等那扁食上桌之前,李十月腦中不禁就想起了今兒個在王府的校場裡頭髮生的那寶馬撞人的事兒來了。

這事兒實在是經不起推敲啊。

按馬三所說,劉潭成婚後就在外獨立開府住了;

且那一次她和李秋天帶著狍子和一車酒去屯軍所給劉潭送年禮的時候,與劉潭閒聊之時,他話裡話外的意思表達的都是他自己與王府的關係是不和睦的;

這種不和睦甚至讓他在世子劉淑來請他回王府過年的時候,他都是直接否定了的。

馬三還說,劉潭是年後才在這幾日被鎮北王給叫回王府的了。

那麼,再結合剛才在校場劉潭所說:“試試王爺從突厥那處得來的汗血寶馬。”

李十月就勾畫出這麼一副畫面來了:

被逼無奈回了王府的劉潭,本就打算今日去校場想要試試鎮北王的汗血寶馬;

做局之人算準了這事兒,還很明瞭劉潭的武將性子,那就是“不服就幹!”

馬倌說:“這馬野性難馴”

劉潭聽了就更想試一試了。

劉潭倔性子要親自上手征服烈馬,然後,就是這麼湊巧的世子劉淑帶著壽哥兒就這麼的也在同一個時間段出現在了校場了!

這時間節點把握的好啊!

背後做局之人當真厲害!

李十月正想著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