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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望水聽了李母的話,那是立馬轉頭就要拿著刀往外走,最後,還叫上了麻子和痦子,三人加上李母鄭梅娘他們點了數個火把就一塊兒往山上去。

結果,在山腳底下,兩方人相遇了。

李十月舉著火把走在前頭,石頭扛著體型較大的那頭狍子走在前頭,李秋天扛著小的那頭走在後頭。

就這麼的,正正好,李十月他們這剛下山,就與要上山的李母他們對上了。

“阿孃?”

“十月!”

李母跑著向前,她就著火把的光上下打量著李十月,又伸手去扒拉了她兩下,見她身上完好無傷,也沒聞到什麼血腥味,她這一直提著都到嗓子眼裡頭的心,可算是能落回到肚子裡頭去了。

“你這孩子,不是說天黑了就回來麼?

你看看,這都什麼時候了?

秋天和石頭去找你一回,就還沒回來,我跟你舅母能不著急麼?

這不才找了你望水叔,你麻子哥和痦子哥也大晚上的從炕上被叫起來了,你說說你,都是為了找你!”

李母的話叭叭的一個勁兒都不帶停的說,李十月沒反駁這話,她知道李母不過就是擔心她罷了。

轉過身去,李十月對著李望水、麻子和痦子他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等李母說完了,撒了心裡擔憂造成的氣,李十月這才說:“這不是想著給大公子送點兒好禮麼?

我追著這倆狍子大半天,好不容易找了機會才弄著了。”

李十月這話當然主要是解釋給李望水他們聽的了,她對著李望水三人拱手道謝:“大冷的天,勞累望水叔和麻子哥、痦子哥了,等這狍子扒了皮,一定給你們送上一塊肉去。”

李望水三人當然是搖頭拒絕的了,“不用,也沒出啥力,這不才走到山腳底下,連山都沒爬呢。

這東西金貴,留著賣錢送人都好,可別糟踐了。”

最後,可不就是各回各家了麼。

回了自家,李十月這才和李母說起這兩頭狍子的用處去:“阿孃,這頭大的,明兒個我就送去三山縣,趁著還新鮮,趕著年前送去,多少是咱們的心意。

這頭小的,今夜得勞累舅母和阿姐了,扒了皮解了肉,挑好的,切條,直接連夜燻出來,明兒個我直接一塊兒送興盛樓裡,託掌櫃的給嚴九娘送去。

剩下的,舅母看著給咱自家留些,再有就給望水叔、麻子哥和痦子哥送一塊就得了。”

李母看著地上這兩頭狍子,她伸手比量了一下大小後抬頭看向李十月問:“十月,這,是不是少了些?

咱給人嚴先生送禮,就送些肉條?

人家那可是豪商,咱就送這點子東西,怕不是得叫人笑話的。”

李十月直接對著李母擺手,“阿孃,咱傢什麼情況,人家能不知道?

何必打腫臉充胖子?

回頭,我再寫上一封信,告訴嚴九娘,這可是我耗費兩日功夫,我阿姐阿兄幫忙,我阿孃和舅母親自操刀熬了一夜熏製出來的,我不信嚴九娘會覺得咱們沒心意?

我這是送的肉條麼?

我這是把我的真心剖出來給嚴九娘看!”

論提刀殺人,李母趕不及李十月;

這嘴皮子的利索勁兒,李母仍舊是比不上李十月的了。

李十月都這麼說了,李母只得點頭應下了這話去。

說幹就幹,下山的時候,李十月早就砍好了一些松樹枝回來。

院子裡架上火把,放柴引火,搭架子,扒皮拆股切條,上架子,放鬆樹枝,開燻!

是真的整整熬了一夜,燻出來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