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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母說到的那捲避火圖,在李秋天出嫁前的一個晚上,鄭梅娘她早就拿出來招呼了李秋天看了。

李秋天一開始還以為這是什麼畫卷,值得鄭梅娘如此鄭重其事的特別拿出來給她看。

結果,她手快,在鄭梅娘還沒開口說這是什麼畫卷的時候,就直接動手開啟了畫卷。

“噯!”

李秋天看著這一開始的圖,是上了彩的一男一女摟抱在一起的模樣。

結果她繼續往下看,就直接瞪大了眼睛!

李秋天她“啪”的一下就把畫卷合了起來,“阿孃,這是甚?怎的?怎的......”

看到李秋天“噌噌”的就紅起來的臉頰,鄭梅娘她不自禁的就笑了兩聲兒出來。

“哈哈,你這孩子,阿孃這不正要和你說呢麼。”

鄭梅娘拉著李秋天的手坐到了炕邊上去,從李秋天的手裡頭把那避火圖給拿出來放到了炕桌上頭。

“秋天,你這明兒個就要成親了。

這圖啊,還是你姑母花了大價錢從府城裡託人買到的呢。

等你一個兒人的時候,你自己個兒就拿出來多瞧瞧。

別明日都要洞房了,還甚的都不知道。”

“阿孃......這,這也太羞人了。”

鄭梅娘抬手“啪”的一下打了李秋天的小臂上,“你這孩子,你比秦郎大那麼多;

秦郎他又無父母親長在身邊,他一個人好不容易長到這般大,還上了咱家的門做了贅婿;

你不多教教他,多疼疼他,秦郎他往後還能指望誰去?”

“阿孃,這,這圖......”

說完這話,鄭梅娘不管李秋天想要說什麼,就只自顧自的繼續說她自己個兒的了。

“再就是,這女子的第一次終歸都是會疼些的。

你且忍著些,莫要因著疼著了,就對秦郎動手去!

你們兩姐妹,也不知是隨了我,還是怎的了,這手上的勁兒都不小。

你可別和夏天似的,新婚夜裡能給自己個兒的郞婿踹下地去!”

“啊?夏天把蔣淮踹下地去了?”

鄭梅娘無奈的點點頭,“總之,疼是正常的,忍一忍,忍過去就好了。

秦郎的體格子是要比蔣淮長得高大,看著也更抗揍些,但你也不能因著疼就動手啊!”

鄭梅娘把自己作為阿孃該說的都說過了後,就離開了,屋裡就留下李秋天自己個兒對著那避火圖紅著臉一點點開啟畫卷往下看了。

而這會子,鄭梅娘她聽到李母提到避火圖這事兒,就對著李母點點頭,“昨兒個我就拿給秋天看了。”

“秋天她雖然年紀長,但終歸就還是個小女娘呢。

秦郎他長得高大,這洞房花燭夜,要是秦郎不體貼些,咱們秋天可得遭罪了。”

李母的擔憂還真的是不無道理,離著李家不遠的一處院子裡頭,屋內只點了一盞昏黃的油燈。

本來這燈是沒點上的,可秦奮他努力半天,就還是找不對正確的位置。

如此,這才點上了燈來。

這會子,李秋天她躺在炕上,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整張臉都在忍著身下的疼痛。

在她身上光著膀子,未著寸縷的秦奮,一瞧李秋天那都已經要把自己個兒的嘴唇都咬破了的樣子,他就滿頭大汗的紅著臉,硬是忍著一動也不動了。

秦奮他粗聲粗氣的看著身下的李秋天問:“秋天,可是還痛?”

李秋天沒回話,只口中悶哼了一聲兒出來。

這給秦奮心疼的,他直接退了出來,“秋天,不弄了,咱不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