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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到這裡,瞭解了鎮北王王府之中紛繁錯雜的人際關係之後,李十月就把這黃麻紙寫的小冊子給放到了側面牆上的托盤裡頭去了。

她出了這二尺見方的小屋,就瞧見了門外頭立著個七八歲的男童,那男童對著她福了一下子,就帶著李十月往裡走拐進了一有些黑的甬道里頭,走在後頭的李十月能明顯感覺出這該是往下走的。

果然,到了門口,那男童手一伸指著外頭那道透著光的門說:“貴客請自便。”

從那門出來後,就是街市,非是鬧人的帶有商鋪的街市,看著倒是像民居里頭的小街。

李十月隨意的轉了轉,果然最後還是轉到了興盛樓的大門口。

看著人家那牌匾,李十月心裡想著:“嚴九娘能這麼賣這訊息,鎮北王應是不會不知道的。

那麼,就只能是鎮北王本就是由著嚴九娘這般賺錢的了,這錢該也是分給鎮北王使喚的了。

倒是沒想到,鎮北王這個多情男對自己個兒的孩子還挺好的。

或者說,他是對有能耐的女兒才好的吧。”

帶著兩份兒糕點回了客棧的李十月就看見自家住的那屋裡的桌子上,早就已經堆滿了東西了。

“十月!快過來,這府城裡頭的衣裳料子比三山縣的還要便宜呢。

你快過來看看,娘給你買了一塊鵝黃色的料子,等到了夏日,娘給你做了裙兒來穿,定是好看!”

屋內氣氛良好,也得防著隔牆有耳,李十月也就沒把今兒個她和李望明在鎮北王府遇著的事兒同眾人說。

接下來兩天裡,李十月也就跟著李母他們一塊兒早出晚歸,去茶館聽了書,還在戲樓看了戲,市井裡頭的雜耍也是跟著見識了不少。

那吃的更是一天三頓不帶停的,湯麵、扁食、包子,就是酒樓,一家子也是捨得錢去了一次的了。

用李夏天的話來說就是:“咱也是去酒樓吃過了的!”

到了李望明去府學考試的日子,這一天李十月他們倒都是沒什麼心情去逛街了,畢竟,此次他們一家來府城其實就是為了李望明讀書這事兒來的。

在府學外頭的茶館包了一張桌子,一家子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府學的大門,直到過了午時,這門才開啟。

等看見李望明出來了,李十月瞅著他臉上的表情,猜測他該是都會答的。

“二叔?怎樣?”

“聽你的,能寫的我都寫上了,不出意外,該是能行!”

隔天府學外頭張貼了過了考試的學子名單,甚好!李望明在第三十五名上!“好!好!好!”

這給李母激動的什麼話也不會說了,只一個勁兒說好,看著李母那張臉該是就要哭了的樣子。

為了能讓李望明在府學裡頭住得舒適些,接下來的兩日裡,李母那可是方方面面都給照顧到了,就是李望明睡覺的枕頭那都是特別的準備了兩個給他的。

因著這送學子入門的只能是男子,石頭就揹著李母給李望明準備的那些鋪蓋卷,手裡頭還得抱著一個沉重的木箱子,跟著也是揹著包袱抱著物什的李望明進了府學大門。

也是這一天,李十月他們結清了客棧的花銷,趕著馬車離開了府城往三山縣回。

在三山縣裡頭住了一夜,天一亮,眾人馬不停蹄的就趕著車往劉家屯回。

好巧不巧,他們剛到村口就碰到了坐著驢車要出村的李有福一行人。

哪怕心裡頭對李有福再不滿,這見了族長還是得停車下來給正經行禮問候一聲兒的。

本以為問了一句後,兩方各走各路就是,誰知道,八叔族卻是挑著眉,瞪著眼,面上很是不滿的衝著李十月問:“十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