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遠很是糾結痛苦,他不明白自己明明不喜歡這種浪蕩的壞女人,為什麼反而會起反應。

他在心中不斷提醒自己,他長的這樣平凡普通,這女人都能下手,完全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傢伙,自己要冷靜下來。

但有些時候,肉體和精神的分界是那麼的明顯,他心中的不情願,肉體上卻表現地十分迎合。

看著蒹葭輕解羅裳,身軀凹凸有致並且線條優美,在他身上的觸感也是細膩滑嫩。

路修遠無奈的閉上了雙眼,他其實有些想看卻又為自己的這種想法感到羞恥和屈辱。

雖然眼睛看不到了,但是耳朵對於那起伏不斷的呻吟感受地愈發清晰,同時夾雜著阿大阿二大口的喘息。

陸修遠想起了少時養豬的場景,一頭公豬趴在母豬上面,他在想自己明明是一個人,為什麼會與動物的反應無異。

他不再關注外面的聲音,緊閉著雙眼,耳朵也傾聽自己身體中罪血流動的聲音。

外界,蒹葭也是感覺非常愉悅,不光是肉體,同時心中呼喊,快點吧,再快點吧,你的天賦馬上就是我的了。同時,她還有一些不解,這小子真的是第一次嗎,時間還挺久。

她也閉上了眼睛,把身下的男子想象成蘇驚蟄的模樣。如今的蘇驚蟄與林川行並稱為百聖雙雄,且躋身東齊第一公子,畫像自然是流傳出來,蒹葭手中也留有一幅。

對於蘇驚蟄,蒹葭可謂是又愛又恨。八年前的彭城,她反成了對方的奴隸被種下奴印,所以她一直遠離那個男人。

但是對於蘇驚蟄的樣貌,她很是垂涎,對於對方的天賦,更是魂牽夢縈,得不到就日夜騷動。

但同樣的,她也想除掉蘇驚蟄,以絕後患。

想著想著,蘇驚蟄的樣貌在蒹葭腦海裡越發明顯,細節盡顯,如同畫中人走出。

眉目疏淡,似長劍卻不顯鋒銳,如流雲而中懷剛勁,那雙眸子黑同淵底又有著星辰般的亮光。鼻子挺拔,朱唇緊閉。

蒹葭受不了了,喊出聲來,

“驚蟄,快,蘇驚蟄……”

陸修遠此刻神識內守,卻恍恍惚惚間聽到有人在叫蘇驚蟄,對於這個殺父殺母的仇人,自小高高在上的少爺,陸修遠自是此恨永生難忘。

他駐耳傾聽,呻吟嬌柔嫵媚,卻又浪蕩淫逸,他忍不住睜眼,看到了正處巔峰的蒹葭滿面潮紅,嬌豔欲滴,口中還不斷呢喃著蘇驚蟄的名字。

此刻的陸修遠實在是忍耐不住,就這樣一下子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