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將軍力壓蘇員外,書生便開始在一旁協助,阻斷蘇員外的後路,防止他逃跑。
看著以為穩操勝券而略微放鬆的女將軍,蘇員外瞅準機會,直接變掌為爪,打在她左胸上,透體而過。
鮮血噴灑而出,濺了蘇員外一臉。鮮血紋路的殘忍感加上他一身純陽真氣的剛正,反差對比之下,更顯妖異恐怖。
書生被驚了一跳,和蘇員外交手幾招,蘇員外不知為何,停頓了一下。
但時間太短,眼見來不及反殺,書生只能逃跑。
“書院有兩種普傳功法,一修仁氣,二為禮氣。由於仁氣難成,且不善對敵,所以罕有人修,漸漸失傳。
當世書院,只剩此禮氣,其功用便是可干擾敵人意識,使對方克己守禮,失神片刻。”
見蘇驚蟄好奇,林川行解釋。
“那此真氣有如此妙用,這書生為何不早點拿它來對付我父親呢?”
蘇驚蟄愈發不解。
“人一旦失禮,就只會越來越無禮。他只有開始時作用最大,一旦被人擺脫,後面便會被人逐漸抵抗乃至免疫。”
“感覺此等真氣好沒用處啊!”
蘇驚蟄吐槽。
“不,此氣對於遠弱於自己的人有奇效。哪怕雙方實力對等,片刻失神也可起到改變戰局的作用。”
“既然對方遠弱於自己,我為什麼還要動用真氣?”
“書院教化百姓,對普通人施展禮氣,可使國家長治久安。”
“哦,哪怕他們過的很苦,也可以使他們心甘情願的勞作下去,安分守己,確實算是奇效。”
蘇驚蟄懂了,同時又問:
“那義氣呢,書院不修嗎?”
林川行不屑,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在他們談話間,蘇員外提著書生的屍體回來了。
“林少俠,幸不辱命!”
“蘇員外客氣了,此次幫忙,林某銘記在心。”
“沒有在下,林少俠對付他們怕也是輕而易舉,再者說來,是蟄兒求我來幫忙。若是林少俠念情,記在蟄兒身上便好。”
林川行看著外表粉雕玉琢,表情天真無邪的蘇驚蟄,有些感謝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林哥哥,天色晚了,去我家吃飯吧,宰幾頭豬烤一下。”
蘇驚蟄想進一步拉近關係,不過林川行卻拒絕了。
“不了,此處遺蹟驚動了一些人,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人趕來。加上死掉的這三批人,後面也會引起一些麻煩。
我這就走,等我走後,把一切責任都推在我頭上就好了。真說他們是同歸於盡,只要是正常人都不會信的。”
說罷,他就朝著山下走去,打鬥了太久,天早就黑了,林川行的背影也融入到了黑暗當中。
“蟄兒,我們回去吧。”
“好的,父親。”
半夜的修煉,半夜的休息,一晚上就過去了。
在結束完上午的修煉後,蘇驚蟄的境界終於突破到了一重初期,也就是武林人士口中的內氣關初期,但他的體魄和神魂卻遠超初期,接近中期水準。
吃過午飯後,花園。
蘇驚蟄和趙管家兩個人在此地碰頭,看著趙管家期盼的表情和顫抖的手,蘇驚蟄能感受出他的激動與忐忑。
觀察了一下趙管家的身體狀況,蘇驚蟄嘆道:
“趙叔,你年紀大了,還不節制,身體虧空的也太厲害了。”
“小少爺,那怎麼辦呢?我那傢伙事老早就不行了,還盼著跟你學了神功後,重振雄風生龍活虎呢。”
明知道虛不受補的道理,蘇驚蟄還是一本正經的指導趙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