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了出來,移植到我的嘴裡,所以我的唾液能癒合外傷,我將這種體質稱為玉津。

不信你看。”

公輸依智順勢指著黴咒開口,蘇驚蟄順眼望去,傷口處果然已經連線在了一起,公輸依智慢慢地鬆開了手,這根大拇指也沒有掉下來。

“那這尿也是同理?”

蘇驚蟄大膽猜測,公輸依智很是欣慰,

“能夠舉一反三,你在這方面確實很有天賦

細說起來,也不需要什麼天賦,不過是一些大膽的猜想與仔細嚴謹的實驗求證罷了。

尿是從何而來我沒有研究清楚,但是它卻存在於一個地方,男女都一樣,但是我們男人多了一個部位,我將之稱為前列腺。

有一顆樹,長得是頗為生機勃勃,後來發現,是某個人天天朝它撒尿的原因。

我又將他的尿液灌給不同的人,發現極有效果,能大大催發服用者體內的生機。

我又多次嘗試,發現就與他的前列腺有關,我將這種體質叫甘露。

然後好東西當然要據為己有,更何況我經常做人體實驗,太需要療愈內傷和外傷的方式了。”

看到蘇驚蟄一臉釋懷,公輸依智繼續開口,

“蘇小兄弟,你以後受了傷,也可以來我這,我會幫你的。”

蘇驚蟄頓覺一陣反胃,強忍住乾嘔的慾望,

“不必了,我向來愛惜自己的身體,應該不會受傷的。”

“對了,我趙叔這是可以了嗎?”

蘇驚蟄調轉話題,公輸依智聞言解釋,

“應該快好了,不過他年紀大了,體內生機不足,還得施一番甘露。

不過我沒尿了,先等我喝點水。”

就這樣又等了半個時辰,給趙管家餵了一些甘露後,公輸依智取來一盆涼水,不斷用瓢往趙管家臉上澆。

澆了半天,都沒動靜,公輸依智一臉尷尬,

“迷藥喂多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有解藥。”

說完,他就取出一個玉瓶,從中倒出一粒藥丸,餵給趙管家,然後趙管家就悠悠轉醒。

公輸依智這番操作看的蘇驚蟄一陣無語,不禁內心吐槽,你為了省一粒解藥,就澆了趙管家一臉的冷水,看來做你的試驗品也算得上是一種酷刑。

“少爺,我這是在哪?”

趙管家暈暈乎乎的剛開口,就被蘇驚蟄一下撂倒,再度暈了過去。

蘇驚蟄一臉無辜,不好意思的對著公輸依智道,

“實在是抱歉,忘了還在組織裡,讓他醒早了。

我這一下,他很快就能醒,我們先回去了。”

說完,一隻手拽著趙管家的腿,如同來時般就要拖走。

“且慢,忘了這個。”

公輸依智開口提醒,順道把地上彩錦淺幫,繡制雲紋,圓頭厚白底的布鞋扔了過來。

蘇驚蟄一臉嫌棄地給趙管家穿上,然後拖死人一樣拖著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