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蒹葭的雙手摺斷,蘇驚蟄拿著保持結印狀態的雙手,朝著蒹葭的額頭就按了上去。
此時屋外聽牆角的黑臉漢子一臉淫笑,才剛洗完澡,就弄出這麼大的動靜,蘇驚蟄雖年幼,卻真是不能貌相啊!
蘇驚蟄直覺一道法則之力將自己和蒹葭連結在了一起,他神念一動,蒹葭就抱著頭在地上慘叫起來,表情痛不欲生。
屋外的黑臉漢子驚呆了,這小娃娃這麼猛,自己後面要不要向對方取經學習一下,他一臉糾結。
而蘇驚蟄搞懂了,這是一個奴印,只不過一般的是用來馭獸的,蒹葭這個明顯是經過改造的技法,是用來馭人的。
不過陰差陽錯之下,她自食惡果,成了蘇驚蟄的人寵。
蘇驚蟄停了下來,蒹葭此刻披頭散髮的躺在地上,神情淒厲。
她惡狠狠的盯著蘇驚蟄,蘇驚蟄繼續動念,她又開始了滿地打滾。
過了大約之前的兩倍時間,蘇驚蟄又停了下來,這次蒹葭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神情討好的看著蘇驚蟄。
“公,公子,饒了奴家吧,你想讓我幹什麼都可以。”
“哦,是嗎?”
蘇驚蟄一臉玩味,轉身朝著櫃子走去。
看著蘇驚蟄的背影,蒹葭一臉怨恨,想要動手,但是想到之前的痛楚,她又忍了下來,必須得等一個一擊必殺的機會才行。
蘇驚蟄拿了筆墨紙硯走到桌上,寫下‘小心隔牆有耳’幾字。
後又疾書,
‘你如果不想生不如死,那就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懂嗎?’
蒹葭氣的渾身顫慄,她雙手被蘇驚蟄折斷,此時無力的耷拉著,怎麼寫字。
但是害怕被折磨,蒹葭還是用嘴咬住蘇驚蟄手中的筆,
‘懂。’
蘇驚蟄又拿回筆,就這樣蘇驚蟄開始了對蒹葭的盤問。
‘你對我到底有什麼圖謀,如果僅僅是想把我變成奴隸的話,根本用不著和我做男女之事。
你為什麼非要得到我的身子?’
‘我有一門秘法,可以透過交合奪取對方的修行天賦。’
蘇驚蟄心道原來如此,隨即又迷惑起來,
‘既然如此,你應該和很多修行天賦優秀的男人上過床了吧?’
‘是’
‘那你年紀比我大了一倍還多,怎麼修為還如此不濟?’
蒹葭一臉羞憤,但還是拿過筆緩緩寫道,
“若是能完全奪取對方天賦,那未免太過於逆天。
我這秘法的轉化率大概能獲得對方三分之一的天資。”
‘那對方會剩下三分之二?’
‘不,被奪取者會變成劣等資質,成為不能修煉的廢物。’
聽到此話,蘇驚蟄開始思索起來。
蒹葭一臉害怕,不知道對方在打什麼主意。
很快蘇驚蟄便結束了思考,繼續提問。
‘你是什麼人,背後有何等勢力?’
‘南疆之人罷了。’
蒹葭好像不願多說,蘇驚蟄對南疆的瞭解也有限,他只知道中原七國,大楚在最南方,大楚之南,便是南疆。
據傳那裡巫蠱之術盛行,巫師善於修煉神魂,無論是養蠱還是詛咒,馭獸還是控屍,都是拿手的絕技。
那裡還有蠻族,與巫人不同,他們頭腦簡單,神魂孱弱,卻天生高大,力如蠻牛。常被巫師操縱,作為麾下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