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君不屑的看向地上劉教頭的屍體,眼神中的不甘和絕望直到此刻仍舊保留著,毒怨的眼神更是緊盯著管事的方向好像在控訴他的狠毒。

一陣陰風吹過,管事的猛地打個冷戰,不由得心虛的看向四周,確認安全後,道:“這死人的眼睛看得我有些發毛”,說罷當即一腳將其踢飛,隨後命令手下將他處理。

隨著手下將這屍體燒掉,管事的也放下心來,長舒一口看向許平君,兇狠的一面徹底暴露。

許平君也不再掩飾當即罵道:“虧心事做多了自然心虛”。

這時三人聞言哈哈大笑到:“虧心事,試問這亂世誰沒殺過人?我們兄弟也不過是透過一些手段提升自己的資質而已和那些大佬比算不得什麼,這如果算虧心事那麼那群大佬血煉一城人又算什麼”。

許平君不想和他們廢話,和魔鬼講道理是行不通的,現在最需要搞清對方的目的,以及這陣法的破綻,於是反問到:“你們偽裝了這麼久不是來和我廢話的吧”。

卻見城主詭異的笑著回到:“是,也不怕告訴你,反正那丫頭也進不來沒人能就你,待會我會用著魔神嗜骨陣將你的靈根抽離,移植到我身上,不過你放心我會很快,不會讓你痛苦的”。

許平君聞言三觀炸裂:自己千算萬算,本以為大不了一死,卻沒料到這二人如此兇殘,竟然能想到比奪舍,比殺人更殘酷的辦法。

|“竟然如此狠毒就不怕天譴嗎?”許平君不甘的罵道。

卻見管事的大笑到:“天譴?魔神出世三千年,天道自身難保,哪有閒心管我們”。

“小子別天真了,這個世界本就如此,勢力強者為尊,奪舍,吃人,血祭,只要能提升修為和潛力什麼方法都行”,說罷管事的看向許平君的眼神更加貪婪。

城主也收起那虛偽的笑,二人皆兇相畢露,貪婪的看向許平君;這管事更是直接命令百餘名士兵將這裡團團圍死,接著告訴身邊的賈大師:“可以開始了”。

許平君看著三人雖然搞清楚這幾人的意圖,但是眼下這幾人並未放鬆警惕並不算最好的出手時機,當即將先生煉製的幾顆靈爆丹捏在手中,靜靜地等待。

身為獵戶出身的許平君比任何人都清楚,越是危急時刻越要保持沉穩,只有在敵人最疏忽的時候出手才能達到出其不意甚至重傷地方的效果。

隨著城主的一聲吩咐:“禿頂駝背的老者嘴裡唸唸有詞,隨著法決唸完,忽然感覺周身一緊,一股巨大的拉扯之力傳來,雙腿立時如灌鉛一般,自己的雙腿瞬間被固定在原地。

緊跟著周圍方圓一仗左右,一陣青光直衝天際,以許平君的腳下為中心的位置赫然出現一個魔神頭顱;魔神的雙眼通紅,滿嘴的牙齒尖銳如刀,寒芒閃耀,透著濃郁的死亡氣息令人心生恐懼,在陣法的驅動下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更加使人畏懼。

隨著陣法的運轉青光之中逐漸升起一股股黑霧,在這黑色霧氣之中不時從中散發出令人窒息的邪惡氣息。不多時魔神嗜骨陣的四周,被一片朦朧的霧氣包圍,許平君觀察周圍卻發現這霧氣竟然能限制自己的感官,此刻也只能看到周圍仗許的位置。

許平君努力運轉山海經,卻發現以往無往不利的山海經此刻如沉睡一般,竟然無法調動法力,雙腿更是被牢牢的緊固在地上,任憑許平君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這時耳邊又傳來城主那可憎的聲音:“小子別掙扎了,這可是魔神蝕骨陣,可是花費我三萬靈石佈置的陣法,裡面包含著緊固和剝離兩種大陣,待會你就能體會到其中的奧妙了,哈哈···”。

許平君雖然不懂陣法,但聽著這名字和功能也猜到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即罵道:“狗雜種,沒想到你竟然如此陰狠,只可惜小爺千防萬防也沒料到你能闖入這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