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禁區邊緣掙扎求生的人本就無甚區別,只不過是當權者強行將一部分人區別開來,因為這群人不好管理,且不能帶來利潤,也就被人想辦法關在城外自生自滅。

現如今,七殺陣被毀,沒有了這陣法的壓制,區區一個連築基都沒有的小修又如何當得了這城主,失去了城主的位置自然也就相當於失去了斂財的工具,沒有足夠的經濟支撐他也就翻不起浪,被自己消滅也就是時間問題。

這是一系列的關聯性問題,但從這些散修的表情來看,無疑自己做的是對的。

許平君看向黑皇,依舊如往常陰森詭異,恍惚間,彷彿又看到風老那和藹的笑容,似乎在稱讚著許平君做的正確。

太陽終於衝破雲層從東方升起,伴隨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將整個七殺城照亮,也和那熱烈的火焰互相映照著好像在比誰更能發光發熱;許平君在這樣火熱的氛圍中,深深地凝望著遠方,好像即將出風的雄鷹,開拓天地遨遊周天!

此時此刻,黑皇邊緣,一個破落的身影正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出來,此刻他頭髮蓬亂,臉上出現了大片的黑斑,眼神中透著無盡的恐懼,身上的衣服也破爛不堪如同乞丐,此人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囂張又虛偽的笑,而是一臉疲憊,面露驚恐的走著,似乎每一點輕微的風吹草動都能引起他的恐慌。

此人正是在迷霧中待了一夜的城主,卻沒人想到堂堂城主竟然也遭不住這裡面的驚嚇,縱然實力不俗但也達到了崩潰的邊緣,以至於現在成了驚弓之鳥!

他來到禁區外,感覺如獲新生,激動之下,雙膝跪地到:“哈哈哈,老子出來了,只要我的根基還在就可以東山再起,姓許的你給我等著,老子下次去鎮天宗親自解決掉你”,說罷正躊躇滿志計劃時,忽然看到七殺城中的火光,頓時瘋狂起來。

“誰···是誰···是誰幹的”,

當即大喊大叫的發瘋似的朝著城主府的方向跑去,再也沒有了剛才的躊躇滿志。

而他口中的根基正是這七殺大陣,有這個東西在,就可以壓制這城主所有的築基以下修士,但此刻卻被許平君誤打誤撞毀掉。

當他來到城主府時,只看到滿天的大火正瘋狂的吞噬著這裡的一切,此時大火已經燒了兩個時辰,看樣子再有兩個時辰也額不一定能燒完;他顧得不得火焰的燒灼徑直奔向主樓的區域。

卻見這裡的陣法光環已經徹底消失,心中唯一的希望也徹底破滅,此刻眼神空洞的蹲在地上,任由火焰炙烤;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再度響起:

“你是獨霸一方的城主,你不會被一個鄉野小子打敗,去殺了他奪下他的根基重新開始”。

“對,我是強者,我要殺了他···”,此時在這道魔唸的影響下,雲姓城主瞬間氣息暴漲,重新回到練氣大圓滿,距離築基也只差一顆丹藥,這時他立刻起身朝著試煉的方向走去。

而許平君做完這些事早就趕到這試煉區域,卻見那兩個師兄早已將黑衣人一起解決,蕊兒也失落的正從林中走來。

當看到許平君平安無事時,一股莫名的喜悅湧上心頭,只感覺天下的任何事都不重要了;此時小丫頭一頭扎進許平君懷裡,半天后才起身,左瞧瞧右看看,確認許平君安全無事後才放下心來。

二人相視而笑,這一刻彷彿時間停止了,忽然間許平君有種瞬間永恆的錯覺,好像就停留在這這一刻,而鎮天宗那兩個築基中期的弟子也知趣的回過頭去。

就在這時,許平君忽然感覺脊背發涼,而蕊兒更是眼睛瞪得溜圓,大喝一聲:“大哥哥躲開”。

當即揮舞一雙纖纖玉手迎上去,只見一黑一白,一大一小,兩掌相碰,蕊兒倉促之下出手,竟然沒佔得絲毫便宜。

這時四人驚奇的看著眼前的人,正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