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青衣女管事一臉毒怨的看著許平君,眼神中透著濃濃的殺氣,好似要將其生吞一般。
而沒佔到便宜的蛇族少年此時萌生退意,一心想著如何脫身,但第五峰大師姐在此他又不敢輕舉妄動,一旦現在逃走更加證明自己做賊心虛,權衡之下決定繼續在這裡。
第五峰大師姐看著蕊兒又看著許平君,轉頭對著一臉殺意的青衣女管事警告到:“這小子是我招來的,你若敢動我的人定斬不饒”,說罷轉身準備離開。
“丫頭,前面不太平,我過去瞧瞧你們在這裡待會”,說罷正欲準備離開。
卻見蛇族少年還想上去攀關係,露出諂媚的笑臉,而第五峰大師姐毫不客氣的罵道:“臭長蟲滾開”。
卻見蛇族少年笑容一滯,僵在原地,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他怎麼也沒想到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貼冷屁股,此刻不自主的聞了聞自己身上;蕊兒見此繼續嘲諷到:
“做人當有自知之明,別以為長成人樣就是人了,要長出人的善良”。
被蕊兒明朝暗諷一番他自知惹不起蕊兒,便看向許平君,似乎要將所有的氣都撒到他身上一般。
第五峰大師姐離開後,青衣女管事也不敢多做停留,仇怨的看了看許平君,接著飛盾離開,許平君見大敵離去當場鬆了口氣;他清楚,這件事是蛇族少年提前計劃好的,目的就是出來噁心自己,順便栽贓。
如果沒有小丫頭前來,恐怕今日必定遭殃,時至此刻,自己仍舊沒拿出有利的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只是靠著小丫頭對自己的信任而已,想到此刻許平君心中頓一股惡寒!
“臭小子,你記住,在這山下我是最優秀的,你永遠比不過我”,此刻的蛇族少年以一種近乎扭曲的嫉妒心理表達自己對許平君的表現的妒忌,所有人都清楚了這一點,但無人嘲笑。
在這裡妒忌是常有之事,也是鎮天宗高層樂意看到的一幕,山下的弟子之間,弟子和敵人之間,以及各大勢力互相之間爭鬥不斷山上的生活才能夠安穩,倘若所有人清醒如初那麼山上遭殃就是時間問題。
蛇族少年說完要轉身離開,許平君冷傲的反問:“這山下比你優秀的人多了是你又能殺幾個?”
卻見這蛇族少年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繼續道:“有多少我殺多少,你肯定是第一個”,說罷從容離開。
許平君清楚今日不可再動手,如果明目張膽將他殺死,巡法司高層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儘管這裡沒有弟子不能私鬥的規定,但如果誰輕信這規定一定會遭殃,許平君可不想被當做冤大頭平白無故被敲詐一筆。
看著敵人離開,蕊兒氣鼓鼓的說到:“就這樣讓他走了?如果我出手他撐不過十招”。
許平君安撫好蕊兒的情緒到:“不必急於一時,殺人的方法有很多種,自己動手是最低階的一種手段”,說罷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好像有了想法。
蕊兒一眼看出許平君有了想法接著小聲問到:“大哥哥可是有主意?”
許平君點頭道:“嗯嗯,不過還需請教幾個問題,蛇屬類目的生物最怕什麼毒?鶴頂紅,腐股散一類的劇毒還是其他”。
蕊兒聞言略微沉思的來回踱步,半天后回道:“照理說尋常凡人界的毒藥奈何不了修仙者,即使有用一顆解毒丹就可輕易解除,不過你可以抽空試試;蛇族屬陰,最怕至陽之物”。
“至陽之物?那不是大補之物嗎?”許平君聞言有些疑惑道。
“那是對人族來講,蛇族陰寒,生性喜歡陰涼,至陽之物對他們來說就是毒藥,大哥在家可撒過雄黃粉、石灰粉這類的東西?”蕊兒說著有些期待許平君講講小時候的事。
卻見許平君無奈的搖頭到:“每到這個季節從來都得父親來弄,我基本上不管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