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正殿正衝著大門的正堂上方赫然寫著“忠衛千秋”幾個古樸的大字,左右兩邊立著的木牌上赫然寫著近衛司三個鎏金大字。此地卻是黑衣人重點‘照顧’的物件,在二人見過的所有房舍中只有這裡面破壞最為嚴重。

大殿內的所有防護陣法均被破壞,陣盤陣旗四處散落,卻早已失去作用;滿地的遺骸和乾涸的血跡,以及碎成渣的案桌,無不昭示著許平君二人的判斷是正確的。

卻見偌大的殿堂竟然沒有一點完整的桌椅。饒是如此,二人來到此處依舊感到攝人心神的壓迫感,大殿左側的牆壁上依舊掛著滿滿的刑具,粗略看來足有上千種。

刑具上略顯光滑的痕跡,看上去依舊令人心生畏懼;難怪一進入大殿一股攝人心魄的壓迫感撲面而來,令二人心神一緊,想必在此折磨過不少犯人。

牆壁上殘留的黑色血跡仍然訴說著,此地刑法嚴苛遠超鎮天宗的巡法司。

許平君二人小心翼翼的在大殿中查詢著,試圖從垃圾堆中找到一兩種有用的法器,但無一例外,全被破壞淪為廢鐵。

蕊兒打量著四周即興問到:“大哥哥,你猜這衙門叫什麼有何職責?”

許平君只讀過半年私塾,大字不是幾個,文史政法更是一竅不通,接觸過最大的官就是他們村的村長,又如何知道這官家之事;隨即搖頭否認到:“不懂,我看像是保護王宮的兵營”。

蕊兒看向正堂的方向說到:“非也非也,此地名為近衛司,是洛神宮的特務機構,除了擔任保衛王宮的職責之外,主要的作用是監視那些官員,防止他們徇私作亂,我猜之所以把近衛司放在最前面目的就是讓那群官老爺時刻警醒”。

許平君再次看向四周,又檢查地上散落著的物品說到:“好像是這麼回事”。

二人在大殿翻找片刻並未發現任何有用的物品,隨後從正堂的側門穿過來到後堂。

只見這裡佈置稍顯溫馨一些,臥房、丹房、密室一應俱全,裡面的生活設施樣樣俱全和宮外的尋常人家無異,想必是這近衛司的掌管者平時休息的地方。

二人在這裡再次翻找片刻除了找到一些女人用的物品,再無其他。

許平君此時依舊不忘調侃:“看來近衛司的官老爺是個好色之徒”。

蕊兒聞言嗔怪著說到:“小小年紀學點好,竟敢學人家好色”,說罷伸手扭在許平君腰間,許平君頓時笑著求饒。

“大小姐饒命,以後再也不敢了”。

二人嬉鬧的功夫,許平君腳下一滑猛然向前趴下,不料手下一空竟然是一處向下的臺階,好在許平君身法凌厲,一個翻滾坐在臺階之上。

蕊兒立刻飛躍到許平君面前,向下看去,只見裡面黑洞洞的,一股腥臭伴著潮溼發黴的味道撲面而來,看上去又恐怖又令人厭惡;能在此處設定如此地下密室,不用猜也知道這裡就是地牢。

許平君看向下面說到:“這地牢中興許能碰到有用的東西”,說罷向前射出一團火球將前方短暫的照亮。

蕊兒饒有興致的反問:“何以見得?”

許平君則一本正經分析到:“正所謂凡事都得多考慮一面,近衛司作為王宮的直屬機構,處理的凡人想必都是大能,這些人興許會在臨死之前將一些私藏的物品和傳承埋在這底下,而那些黑衣人卻不一定能發現這裡。一般人都會去主殿尋找機緣,而我們反其道而行或許有意外的驚喜”。

說罷拉起蕊兒朝地牢走去。

沿著陡峭的臺階向下幾十米,約莫來到廣場正下方,只見四周漆黑一片,比黑夜有過之無不及;雖然二人的目力能夠看清這裡的一切,但黑暗仍然令人感到不安。

蕊兒拿出夜明珠將周圍照亮,只見這地牢低矮壓抑,許平君這種十五六的少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