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平君沉浸在頓悟後的喜悅中時,蕊兒此時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原本活潑開朗的小丫頭這會兒卻精神不振,整個人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許平君觀察事情比較仔細,立馬看出小丫頭的異樣,隨即走過去關切的問到:“蕊兒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蕊兒聞言只是滿含柔情的看向許平君,眼中閃過一絲不捨,呆呆的半天才說出一句莫名奇妙的話:“君哥,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自己萬事小心,千萬不要衝動等我回來”。

許平君聞言心裡咯噔一下,似乎意識到什麼,但這是蕊兒的私事,出於尊重也不好多問,只能忍痛點頭。

這時蕊兒見許平君答應,稍顯開心些,深吸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接著調整氣息,開始運功。看著蕊兒滿頭大汗,氣息起伏不定的樣子,許平君滿是心疼,蕊兒調息半刻後,又恢復如常。

這會又蹦蹦跳跳的走來,抓著許平君的胳膊說到:‘君哥走吧,咱今天放鬆一下,就去江邊逛逛’。

春日的臨滄江,江水清澈,河邊的八寶蓮花競相開放,火紅的花朵如同一個個剛出浴的美人,正迎風招展,向世人展現著自己的英姿;清晨第一縷陽光爬出江水從東方江面升起。

金色的陽光灑在江面上,泛起星光點點的紅色斑點,和江邊的紅花相互映襯著,將這江面裝點的異常喜慶。

許平君牽著蕊兒的手來到五號碼頭,只見碼頭邊的官船上,一個個水手正收著錨鏈。看到許平君到來,微微一愣,立刻笑臉相迎:“許師兄好···”。

對於這些人態度的變化,許平君有些奇怪,但仔細一想又明白了:看似意料之外,實則情理之中,周邊這些人對於每個人實力的變化感受的極其精準,修仙者總是尊敬強者,欺凌弱者,如果想要一直被尊敬那就不斷的變強。

此時許平君牽著蕊兒昂首闊步的走在江邊,似乎之前所受的一些罪在這一聲師兄的稱呼中煙消雲散。

二人靜靜的沿江漫步,享受著這難得的二人時光;恍惚間又好像回到了七殺城外,二人剛剛相識的時刻!

溫暖的春風迎面吹來,吹動蕊兒飄逸的秀髮在風中迎風招展,金色的朝霞打在蕊兒身上,遠遠看去,就像九天下凡的仙女,飄逸靈動,不食人間煙火。

許平君呆呆的看著蕊兒出了神,直到蕊兒臉紅的看向許平君,提醒到:“君哥···君哥···”。

許平君老臉一紅,知道自己差點出醜連忙轉移話題道:“丫頭你還記得咱們什麼時候第一次相見嗎?”

蕊兒俏臉微紅,轉身說到:“當然記得,咱們相識到現在整整一百五十三天”。

說著二人走出了江邊碼頭的區域,來到江邊平民區。

就在二人甜言蜜語,享受二人世界時,總有那麼幾個不開眼的人掃興;二人沿江走著,忽然江邊一艘小船上,下來幾個身穿粗布短衫之人擋在二人身前,對著蕊兒調戲到:

“小妞,這小白臉瘦的像個豆芽菜,”跟他在一起有什麼意思,來來,跟哥走,哥帶你去逍遙快活。

蕊兒厭惡的看著眼前三個面相猥瑣的人,冷聲警告到:“給你三息時間,道歉,否則今日就留在這裡”。

三人聞言互相對視著嘲笑到:“呀呀,小妞還挺烈,我倒想看看你怎麼留下我們,留我們幹嘛?陪爺們喝酒快活···”

一時間三人汙言穢語,顯然沒將二人放在眼裡。

這時許平君早人耐不住,蕊兒也呼吸急促,明顯到了爆發的邊緣;許平君立刻擋在蕊兒身前,一個箭步衝到一個黑衣人面前,一拳轟在其面門上,下一刻黑衣人臉部凹陷,還沒來得及慘叫便喪命。

蕊兒見狀則喊道:“君哥,剩下兩個交給我”。

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