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許平君也並未聲張,但短短的幾句話就從中探知這丫頭的天賦是那蹊蹺玲玲心,擁有這種天賦的修士往往活不到百歲,但是如果想辦法打破這種魔咒必能飛昇。

同時許平君也有些氣憤,說白了這花宗主還是怕自己在邱家這件事上徇私,故意整這麼一個丫頭來自己身邊,無論自己怎麼做只要和這丫頭對視三秒她就能探知一切。

如此逆天的天賦,卻是為天地所不容。

無極宗到沙城足足五六千里,二人邊聊邊飛,直到七天後才到達沙城的邊緣。

只見跨入沙城地階,映入眼簾的是滿地的黃沙,在黃沙中鋪著一條石頭小路,直通遠處的城池,兩側的沙土上立著一個個的警示牌,上面寫著:小心毒蛇。

許平君看著這些警示牌不由得覺得可笑:“堂堂修仙者難道還怕小蛇不成”?

說著就要上前,但剛要邁出一步,就被新雅一把拽起飛上半空,緊跟著這丫頭一道法決打向許平君腳邊,數條土黃色的蛇掉落在地。

“師弟莫要大意,這毒蛇可是此界最毒之物,而那一嘴的尖牙足以咬穿尋常的法寶,別說你我,就算師傅被咬一口也得疼痛三天,而你我這種結丹被咬後會掉落一個境界,千萬別惹他們”,說罷帶著許平君直飛入沙城。

許平君聞言大為驚駭,不停的看向腳邊竟然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果然是萬物生存,各有各的道,就和修仙者一樣,每人的生存之道不同,誰也不能小瞧任何對手”。

“許師弟果然聰慧,難怪師傅一眼就看重你”,新雅說著在前面帶路,來到一處茶館。

這時許平君放出神識檢視這沙城,就像當初的七殺城,只不過這裡的建築多是夯土牆,整個城市的風格為土黃色,晚宴破落的街道,飄蕩著幾十個各種店鋪的旗子。

街道兩邊不少散修在擺地攤,其中有許多珍稀材料許平君可謂聞所未聞。

這時新雅叫了兩壺酒,又自己掏出兩個杯子,這個舉動令許平君詫異。

但接下來許平君看到來人不管是喝茶還是喝酒,都是自備杯子,這令許平君更為疑惑,但見新雅將杯子倒放,拿出一塊靈石置於頂端,此時一旁的小二朗聲喊道:

“六號桌客人打賞···”。

店小二立刻收走賞賜,上前招呼道:“二位客官吃茶還是吃酒”?

許平君聞言更是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但又不好打斷,只能硬著頭皮看著新雅繼續表演。

這時那丫頭問道:“吃酒可有好餚”?

店小二當即回到櫃檯後取出一個瓷碗放在倒扣的茶杯底部,而後接茬說到:“酒香四溢無需下酒菜”,說罷端起酒壺給新雅面前的杯子滿上,而後一甩毛巾轉身離開。

新雅看了看手中的杯子,然後將杯中酒灑在地上,拉起許平君朝外走去。

許平君自始至終都處於懵圈的狀態,直到出了茶館,這時新雅才小聲傳音道:“沙城的規矩,老人茶館報個名號以示尊敬,否則就會有大麻煩”。

許平君又接茬問道:“剛才那一系列的動作是什麼意思”?

“吃茶是辦事,吃酒是罰酒,意思是殺人,只要在這裡報號殺人便可無礙,否則本地的黑幫就會找你麻煩”,許平君這才明白原來花宗主一切都有安排,而那新雅也如那花宗主一樣不簡單。

同時許平君也感覺背後發涼,走在街上察覺到十幾股殺氣從四面八方襲來,“好可怕的地方”。

在這法外之地,許平君這種人也第一次體會到什麼是害怕,而這一切只是開始,這時新雅將手中的條子交給許平君道:“開啟看看吧,目標人物的具體位置”。

說著又甩給許平君一個包袱,裡面赫然放著五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