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光峰頂,二人則透過秘密手段探知這一切。

只聽其中一個人說道:“姐姐要不要處理掉這二人”?

“不需要,靜觀其變,給那小子一點壓力也好”

另一人又說道:“萬一他被玩死····”

|“不會的,放心吧有齊國那丫頭在保證沒事,再說不是還有楊家那丫頭在嗎”。

二人三言兩句便將許平君的事情交代完畢,另一邊許平君出了師傅洞府,哼著小曲朝自己的山洞走去,連日來的奔波讓自己的精神力消耗極大,此時難得放鬆的機會,許平君正愜意的走著。

剛走出山門沒幾步,迎面上來幾個身穿紫袍,手帶護腕的青年,看他們的穿著儼然一路人;雙方交錯走過,只聽其中一個長相清瘦,臉上帶有幾分稜角的青年陰陽道:

“軟飯男,靠女人的裙子混了個少宗主,真不知羞恥”

其身邊的一個小弟也附和著說道:“是啊,我等與這種人為伍,真是丟人”。

清瘦男子身邊的一個少女一臉諂媚的補充說到:“據說那小子出身齊國,也是靠女人的裙子上位的呢!呵呵···果然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就算當了皇帝也頂多是一條披著王冠的癩蛤蟆”。

許平君一走一過,聽到這聲音感覺極為刺耳,但凡是個人就聽得出這是在挖苦自己,於是許平君回頭瞪了這幾人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一身殺氣幾乎凝成實質。

這三人當中的女子,雖然聲音諂媚但也不是十足的傻子,感受到許平君眼中的殺意後緊走幾步快速離開。

而那領頭的青年則一臉不服氣的以同樣的眼神回應著,只是溫室裡的花朵如何上的了檯面,二人眼神相交不到三息,青年眼神閃躲,卻嘴硬道:“看什麼看,再看弄你”。

許平君回過身詭異的笑著詢問道:“你是何人?許謀自問並未得罪過任何人為何,無緣無故惡語相向”!

青年也回過頭居高臨下的仰起頭笑道:“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你了,在場這麼多人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你,見過領錢的沒見過領捱罵的”,說罷三人鬨笑著。

許平君雙拳緊握,盯著三人反駁到:“裝傻充愣,還是慫包軟蛋,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才對,像你這種只敢逞口舌之利的廢物少爺見得多了”,說罷許平君施展五行步上前每人扇了兩耳光。

“你···你找死····”,話沒說完三人便拔劍,但許平君依舊微笑著繼續說:

“你們三個可要想清楚,替別人當狗能得到什麼好處,可別什麼都沒得到最後落得個身死道消;還有忘記告訴你了,於公我是少宗主,地位遠在一般長老之上,於私我是太上長老的嫡傳,論輩分你們要叫我一聲師叔,你們今日出言不遜我出手教訓你們理所當然,如果你們還手那就該執法堂出面了”。

“哼,誰人不知你這少宗主只是掛名的而已,我表哥馬良才是下一任宗主的繼承人,真是恬不知恥給你三分燃料還在這裡嘚瑟,實話告訴你小子,這一次就是我表哥讓我來找茬的你又能拿我怎麼滴,別以為最近表現好就狂的沒邊,我表哥馬上出關你的好日子到頭了”,青年說完不忘做抹脖子的動作。

許平君看如此不知深淺的幾人頓時笑了,“果然是狗,主子叫你咬誰你們就咬誰;你們惹到別人也就算了,惹到我算你們活該,三息之內跪下道歉,否則···”

說罷許平君摩拳擦掌步步逼近。

此時周圍聚滿了圍觀的紫光鋒弟子,此時有人從旁提醒到:“師叔,這小子是馬良的馬仔,屬於掌門一脈,和我們一向敵對”。

“師叔揍他···上次這小子還讓他表哥欺負我們三代弟子呢”

許平君的一番行動,引來紫光峰眾弟子的稱讚,紛紛為許平君站臺;許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