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信物究竟是個什麼東西,老夫也不知曉,只大概知道,這信物是先人從他的故國帶回來的,只要一看到這東西,濟民會的人就知道它的不凡。”李子洲緩緩說道。

一看到信物就知道他的不凡。

不會是她在太廟見到的那個玻璃銘牌吧?

“這信物是用來找金礦的嗎?”喬嵐問道。

李子洲搖搖頭,“這金諫存在與否還是兩說。只是這信物不在,會內各持己見,無法推舉出新的會主。”

“百年過去了,濟民會人心渙散,大家都各走各的,唯有找到這信物,才能讓濟民會走得更遠。”

如果說,賀蘭風手裡的指南針是信物的話,那她手裡的玻璃銘牌也是?

在離京之時,玻璃銘牌被她藏在莊子上的某個隱蔽地方了,要用言語去描述的話,還真的不好找。

不過喬嵐現在猶豫的並不是找玻璃牌,而是要不要把這個事告訴他們。

萬一,李子洲騙她,只是想要這個信物怎麼辦?

玻璃銘牌雖於她無用,但對濟民會來說總歸是意義非凡。

可聽到李子洲說另外一件事時,喬嵐的意見又變了!

那些從濟民會中自行出走的人,手裡拿著另外一部分的這樣的文字!

只要拿齊了信物,他們就有可能再次歸來!

喬嵐:“我先前在京城的地裡挖到了一樣東西,那東西奇特得很,通體透明,上面有兩個人像,還有這樣的文字。”

“我覺得那東西稀罕,藏在了某處……”

李子洲雙目放光盯著喬嵐:“此話當真?”

喬嵐:“我自是不會騙老先生的。”

雖說地形有些難描述,但因為有系統地圖的加持,倒也不是很難。

喬嵐仔細對比了腦內的地圖,徒手畫了一份新地圖,交給李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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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後,京城的某個山頭。

一群身穿粗布衣的壯漢,扛著鋤頭向山裡走去。

因為連年的饑荒,百姓餓到扒樹葉啃樹根,讓此處的山林荒蕪了不少,連帶地上的野草都少了不少。

北地冬日苦寒,百姓多去南邊謀求生路,周圍的人也逐漸少了起來。

眾人扛著鋤頭,在無人的曠野挖了好一會兒,照著地圖上的指示,挖了好幾個大坑。

終於,坑底的位置挖到了一個木匣子。

那匣子上刷著一層棕色的漆,似乎跟土壤融為一體。

挖到木匣子後,眾人欣喜把它拿出來,開啟了這匣子和層層疊疊的錦緞,發現最中心躺著的一塊透明無限的巨大寶貝,當即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如此神奇的東西,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可當眾人發現這寶貝上刻的畫和文字時,當即又露出困惑的神情。

這麼精細的畫,是怎麼刻在上面的,這上面畫的人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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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月以後,喬嵐收到了賀蘭風的來信,信上滿是對喬嵐的感激,感激她告訴了自己關於玻璃銘牌的事。

如此一來,濟民會便能再次成為一個整體。

這場戰事,也會很快了結。

喬嵐看到前半封信,很驚奇發現賀蘭風也是濟民會里的一員,而且還地位不低。

後半封信,倒是讓她心中安慰了不少,這戰事越早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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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京城收復時,段茗琛的小兒子出生了。

段家人一家都在產房外守著,聽見這個好訊息,當即激動到半夜才睡著。

段茗琛也給孩子取名為段禹安,意思是平平安安。

尹氏月份漸大時,為了尹氏能安全產子,段家早就沒住在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