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屋裡幾個人聊著正高興的時候,何雨柱從外面走了進來。

“聊什麼呢,這麼高興,老遠就聽到雨水的笑聲了”何雨柱笑著說道。

“哥,你認識這是什麼嗎?”何雨水把吃了一半的香蕉遞到何雨柱面前問道。

“這個好像是叫香蕉吧”何雨柱猶豫了一下說道。

“那你吃過嗎?”何雨水不死心的問道,本來還想考考自已這個傻哥的,沒想到他竟然認識。

“那倒沒有,之前看別人吃過”何雨柱很誠實的回答。

“那給你嚐嚐,可香了,你只能吃一小口哦”何雨水把香蕉遞到何雨柱嘴邊。

“雨水,你吃你的,這邊還有呢,我給你哥重新拿一根就行”葉浩看著何雨水不捨的小眼神說道。

“浩子,你從哪弄來這麼稀罕玩意”何雨柱接過香蕉大大咧咧的說道。

“今晚一個同學他姐夫過生日,回來的時候人家給的”葉浩撒了一個小謊。

“雨水,你吃吧,吃完了還有,別不捨得吃,這東西不能放,如果明天吃不完,後天就壞了”葉浩寬慰著何雨水。

“真的嗎?”何雨水帶著疑問說道。

“真的,後天就會變黑,到時候吃了就會拉肚子”葉浩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道。

“我還以為能放很久呢,這樣就算不吃,拿出來聞聞也挺香的”何雨水帶著些許的遺憾說道。

“沒事,你放開了吃,想吃我再去找我同學要,他家不缺這些東西”葉浩笑著說道。

“浩子哥,不能老向別人要東西的,這樣別人會討厭你的,就像閻老師那樣,大家都不喜歡他”何雨水一本正經的說道。誰說孩子小就不能明辨是非了,連雨水都知道的事,他閻埠貴做為一個老師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他只是佔別人便宜沾習慣了,時間長了就養成一種理所應該的感覺。

“可別提那閻老摳了,昨晚看我提著飯盒,拉著我不讓走,死活要跟我聊天,聊了半天也沒聽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何雨柱抱怨道。

“他還能聊啥,無非就是想讓你把飯盒給他一個唄”葉浩笑著說道。

“美的他,我和雨水吃不上飯的時候他在哪?也沒見他這麼熱情過,那個時候見著我們就躲,生怕我們會賴著他似的,現在我們剛要好過點,他又想來打秋風,想什麼呢,我才不慣他那臭毛病呢”何雨柱嘲諷的說道。

“柱子哥,你最近學的怎麼樣?”葉浩問道。

“還行,之前基礎還在,現在師父偶爾也會讓我炒兩個菜”何雨柱說道。

“好好學吧,今天過生日的人是我同學姐夫,他在軋鋼廠當後勤主任,到時候你要想進軋鋼廠我可以找找他,讓他幫忙,不過前提你技術的過關”葉浩把心裡的想法跟何雨柱說了出來。

“你擎好吧,我肯定好好學,至於去不去軋鋼廠以後再說”何雨柱笑著說道。

“你心裡有數就行,學好手藝到哪都餓不死”

“那是,不是有句話叫災年餓不死廚子嗎,這也是當初何大清讓我學廚子的原因”何雨柱說道。

“對了,柱子哥,有件事你不覺得奇怪嗎?”

“什麼事?”

“以前何叔在的時候可是非常疼雨水的,現在他走了快半年了,一點訊息都沒有,你不覺得奇怪嗎?”葉浩問道。

“這...”何雨柱也想不明白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何雨柱問道。

“我想找個時間你再去保定一趟。具體是什麼情況當面跟何叔說清楚,你總不能一輩子就真糊里糊塗的過下去吧”葉浩慫恿著。

“他剛走的時候我跟雨水去找過他,在他門口等了一夜,那可是大雪天啊,老天沒把我們兄妹倆凍死算是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