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樸中基目光如一臺可以透射人心的機器,好像想從我身上找出點兒什麼來。

我強裝鎮定,說道:“總秘您失去了摯友親朋,雖說這世上沒有感同身受,但還請您節哀順變。”

樸中基聽到我這話,面容平靜,只是冷淡的說道:“章先生,您是修煉者嗎?”

我心裡咯噔一聲,今天這事兒果然是非同尋常呀。

看樣子樸中基確實是懷疑到我了。

但他還沒有拆穿我,那我也就只能繼續演下去:“不瞞您說,我確實是修煉者,只不過我天賦不高,比較愚鈍,到現在也沒有在修煉出什麼至高境界來。”

樸中基聽到這話,嘴角揚起露出一絲詭笑,一把握住我的手,頓時有一股強烈的氣流朝著我的手臂眼神。

從一開始,我就懷疑這傢伙會試探我的實力,因此我始終壓制著體內的氣流,讓其感知不出來。

此時他直接動手試探,顯然是不信我的話,畢竟一個實力不怎麼樣的修煉者,在他這種強者面前,是根本沒法隱藏實力的,除非是更強大的修為,才能夠讓弱者一無所知。

而樸中基感知不到我的修為,顯然是不相信我的修為很低。

不過看他伸手過來,我立即深吸一口氣,將體內的氣流收起壓進丹田,只留了一部分在奇經八脈內流轉。

樸中基最多也就能夠感知出我的實力是金剛境中階,其餘的一無所知。

他伸手試探了一會兒,再三感知之後,確信我是金剛境實力,也沒能耐擊殺肥青年,這才收起了疑心。

接下來,樸中基當即在葬禮上宣佈,若是誰能夠查出擊殺肥青年的兇手,提供線索給一個億的漂亮幣,要是能將兇手擊殺提頭來見,直接給十個億漂亮幣。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樸中基這一番操作,許多人都激動不已,奮勇當先,勢必要找出殺人兇手。

特別是金正雄,這傢伙本來就是一個會長,手底下管理著上萬的小弟,樸中基下了命令之後,這傢伙當即把訊息散發出去。

那上萬的小弟一個個如打了雞血一樣,個個奮勇當先,勇當偵探先鋒,恨不得把整個漢城掘地三尺似的。

一時間,整個漢城席捲起了一陣狂風暴雨,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到處都是盤問調查肥青年死因的人,搞得人心惶惶,無人敢外出遊蕩。

看著這種陣仗,喬老五不由感嘆道:“還得是權利呀,掌權之人隨便一句話,就可以讓這個世界變了天。”

“自古以來,錢權就是絕大多數人畢生追求的,誰不想呼風喚雨呢,只是每個人的能力有限,有的人是站在巔峰呼風喚雨,有的人只能底層仰望罷了。”我說道。

“張先生,以您的實力,哪怕是有一天執掌天下,揮斥方遒,那也是情理之中,您就沒想過走上權利巔峰?”喬老五問道。

“越是位高權重,就越傷腦,費神,也許別人做夢都想,但我實話實說,從未想過。”我如實說道。

“那如果有一天形勢所迫呢,哪當如何?”喬老五嚴肅的看著我。

“這個世界不會存在對誰是必不可少,歷史如滾滾車輪,古往今來,那些大人物還少了嗎,但是如今又如何,我們只不過是這實踐中的一縷塵埃而已,做多就是綻放出彩虹,沒了我們,地球不會停止轉動,又何來非我不可?”我只覺得喬老五這話有些可笑。

然而喬老五卻不贊同我這番話,反而說道:“但願我說的這件事情不會發生,但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希望張先生會以萬民為重。”

我沒再回答他的這番話,只認為就是一些閒談設想,這種事情永遠也不可能發生。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幾乎都在喬老五這裡帶著,沒有外出,每天就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