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這幫東瀛修煉者的氣勢也逐漸弱了下來。
雖說這些人並不是我們的對手,但現在他們的氣勢弱了下來,這更有利於我們,我給紅衣和陳少恭使了個眼色,兩人會意,同時出招。
剩下的十幾個金剛境強者在我們手底下扛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盡數殞命。
陳少恭實力相對較弱,只擊殺了一個,但是紅衣出手比我還要快,解決的人也最多。
她出招迅速,只見殘影閃爍,所過之處慘叫聲響起,東瀛修煉者應聲倒下。
而我這個準金丹的實力,除了能夠捕捉到紅衣的殘影之外,根本就看不出她到底是怎麼出手的。
想當初我還僅僅只是洗髓境的時候,我和紅衣交過手,當時只覺得她強得離譜,實力怎麼也是金剛境吧?
現在我已然是金剛境巔峰的實力,可還是覺得紅衣強得離譜,難道說,她的實力,比金丹境還要厲害?
若真是如此,那可就太恐怖了。
“看什麼呢?趕緊離開這裡。”見我看著她發愣,紅衣像是看沒見過世面的土鱉一樣白了我一眼,隨即讓我們趕緊跟著柳香香他們離開。
現在五叔他們已經被柳香香和黃三姐帶走,我沒了後顧之憂,既然來了這裡,我尋思著那就大鬧一場吧。
特別是他們奪了我們的國寶,還把五叔給打成這樣,單單只是把五叔就救走,僅僅只是擊殺幾個折磨五叔的人,我可不會就這麼罷休。
隨即,我又詢問陳少恭他們把奪來的國寶藏在了什麼地方,既然來了,那就得把國寶帶回去,不能讓五叔白白的捱了這一頓折磨。
可是在聽完我的想法後,陳少恭卻說道:“我們的任務是救出五爺,而且現在我們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兒,外面早就已經是戒備森嚴了,現在要做的就是跟著這條地下通道離開,要是再從這裡出去鬧事,那就是自投羅網。”
我也明白外面肯定是戒備森嚴,但不去走這一趟,我心中惡氣難消。
但是讓陳少恭跟著我一起去冒著一趟險,沒有必要。
隨即,我讓陳少恭沿著密道和柳香香她們離開,不用和我一起去,然而陳少恭也是個執拗之人,見我這麼一說,竟然說什麼還非得和我走一遭不可。
接下來,我們三人從原路返回,按照陳少恭之前得到的線索,國寶也就在富山的一個展覽館裡放著,雖說是被人嚴密看守,但我打算去把國寶給搶回來。
然而當我們幾個走出秘密基地的時候,卻發現在這外圍,密密麻麻的全是人。
這些人中,最外圍的是荷槍實彈的武裝者,而且還有人在源源不斷的趕來。
而在我們面前的,是近百個穿著黑衣,蒙著面,手裡拿著各種奇怪武器的修煉者,看上去應該是東瀛忍者。
“現在怕是別想再去展覽館奪國寶了,這些東瀛忍者就夠我們喝一壺的。”陳少恭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調節氣流,準備隨時動手。
“這些人是有些強,不過也不是不可一戰。”我也估量著這些東瀛忍者的實力,如果利用控物的手段,一次能用飛沙走石擊殺多少人。
他們和最開始遇到的那些持槍看守可不同,這些忍者實力最差的都是氣海境,其中不乏數量眾多的金剛境。
而且對於忍者的實力,是不能簡簡單單的用修為就可以判斷的。
忍者強悍手段多,狡詐如鬼魅,不安套路出牌,他們也是同樣有著越級搏鬥的本事。
看著面前近百人的龐大數量,我心中不由感嘆這東瀛可真不簡單,才一會兒功夫,就召集了如此之多的忍者過來,東瀛的實力,確實不可小覷。
此時,對面見我們沒有動手,其中一個蒙著面的忍者走上前來,用東瀛話對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