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辭暴走,我連忙攔住她,安慰道:“這傢伙就是胡說八道,我不是好好的,他就是在嚇唬人。”
然而司行空卻根本不在意,還是一副詭笑的面容:“等著吧,我說的那些會到來的,而且用不了多久。”
看著司行空這一副極為肯定的模樣,不知為何,此時我的內心竟然有一絲隱隱的不安。
楚辭更是怒不可遏,直接就要將司行空腦袋砍下洩憤。
司行空和司行越這兩人罪大惡極,把他們帶回辦事處去公審的意義極大,所以我再次攔住楚辭,給她分析了一陣厲害關係,楚辭這才同意暫時饒了司行空。
與此同時,伴隨著另一邊的動靜兒越來越小,公輸勝男和萬箭穿心之間的打鬥也逐漸平息下來。
隨著公輸勝男嘴裡唸叨著一串咒語,萬箭穿心突然間臉色變得扭曲,然後身體就開始不受控制的抖動,似乎是被什麼強大的力量在壓縮著一樣。
又過了十幾分鐘的樣子,萬箭穿心突然間發出一聲足以震破天際的怒吼,整個人最後直接就變成了一個差不多和拳頭大小的木珠子。
木珠在半空中飛速旋轉了一陣之後,最終就好像是一個被徹底削去了野性的猛獸一樣,規規矩矩的落在了公輸勝男手上。
看著手裡的木珠,公輸勝男嘴角上揚,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扭頭看向我,說道:“萬箭穿心我已經收回,這唐門該怎麼處置還是由你來做主,不過別製造太多的殺戮。”
原本,我以為在如何處置唐門這件事情上,公輸勝男會提出一些條件來的,畢竟之前請她出山的時候,她就提起過。
現在見她如此,我還真有些驚訝,不過她不插手倒也是好事兒,這至少讓我少了許多顧慮。
接下來該怎麼安置唐門,我聯絡了韓青龍,同時也給陳同彙報了訊息,讓韓青龍和陳同商量。
至於司行空和司行越兩人,也是押送回辦事處去,讓董事們對這兩人進行公審,對他們的最新判決之後才論罪處罰。
特別是司行空他們把人用來當做器皿養殖血玉這件事情,我讓辦事處的同事們好好的調查,一定要蒐集到足夠的證據,同時也要把受害者安頓好。
因為辦事處本來就有人在川蜀,很快他們就來到唐門開始接管後續事情。
而我們,則是下山準備離開,和公輸勝男分別之際,我讓她把木珠給我看看。
她倒也沒有含糊,甚至還說如果我想要的話,可以直接送給我。
這種大殺器我自然不好意思要,不過看著手裡這顆只有拳頭大小,卻可以變化成數以萬計的箭雨,又可以變成一個修為在凝神之上的木頭人,這讓我對魯班家的本事實在是打心眼裡的佩服。
他們僅僅只是利用咒語和木雕的技術,就可以打造出一個如此完美且近妖的木頭機器人,這種技術,在當今世界,絕對是遙遙領先的。
此時,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與誰為敵,都不要和魯班家為敵。
公輸勝男離開時,還給我留了句話,說是隻要我有需求,可以隨時找她幫忙,不論何時,不論多久,她都在。
這讓我心裡不由有些感激,注視著公輸勝男架著木鳥遠去,我腦子裡再次想起了之前的那個問題,她和魯三爺是同輩,而且還是魯三爺的師姐,那她為什麼一直都是青春不老?
回遵城的路上,我把這個疑問發給了魯媛媛,魯媛媛說她從小見到公輸勝男的時候,就是這副模樣,當時她也問過魯三爺為什麼,魯三爺只說這與魯班術有關,但是公輸勝男具體是修了魯班術的哪一樣術法才保證了青春不朽,這不得而知。
魯媛媛的話,讓我對魯班術更加好奇,此時我更是有一個念頭,如果讓公輸勝男教我學習魯班術的話,她會教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