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嘛,我自然是讓鬼軍的人處理,但是接下來,就該把司行朗被廢和關押地點這事兒告訴給唐門的人了。
我提出這個想法之後,韓青龍表示了擔心,說是如果到時候唐門的人到時候肯定會來營救司行朗,那更是麻煩不斷了。
我笑而不語,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讓唐門派人來進行營救,我要讓他們葫蘆娃救爺爺,一個個的送。
這比我用任何辦法對付唐門的人都要管用。
緊接著,我又把這個想法告訴了韓青龍,他這才明白我的用意。
不過為了防止司行空他們看破我這個釣魚的計策,我們並沒有公開身份聯絡司行空,而是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把司行朗的情況和關押地址告訴了司行空,途中甚至連一句讓他們救人的話都沒有說。
接下來,我便在關押司行朗的地方佈置了哨子,有鬼軍的人,也有柳香香的人,觀察動靜,隨時和我彙報。
而得到訊息之後,唐門的人立馬就做出反應,哨子來報,他們派了人過來,不過看對方的實力,僅僅只是一個氣海境初階的人,我估摸著是來核實情況的,所以就沒有對他動手。
果不其然,這人在關押司行朗的地點進行了一陣檢視之後,沒有做出任何舉動,隨即就消失不見,確實就是個來打聽訊息的人。
而在那人離開之後,當天凌晨時分,唐門就再次派來了人,是一個十人組成的小隊,不過因為這些人的實力並不強,幾乎都是氣海境,所以我沒有出手,直接就讓柳香香的人和鬼軍他們給解決了。
不留活口,而且在這些人被解決的時候,我還讓他們把司行朗押出來,讓司行朗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前來營救他的人被擊殺,在心理上對他進行撞擊。
起初,這傢伙並沒有太強的反應,然而當他看著一波又一波的人來送死之後,他實在是扛不住這種衝擊,直接就崩潰大哭,跪著求我。
“張九焱,我求求了,要不你就殺了我,別再以我為誘餌讓他們前來送死了,他們都是無辜的,他們不應該死。”司行朗滿臉淚痕,抽泣起來渾身顫抖,看著自己的人一波波的送死,良心上確實是過意不去。
“殺了你?我可捨不得,只要你還活著,他們就會源源不斷的派人來救你,我倒想看看你們唐門就近有多少人,可以這麼一波波的送。”我冷冷說道。
司行朗擦了一把鼻涕,絕望的看著我,說道:“只要你不再以我為誘餌引誘他們前來送死,我告訴你之前的那兩個問題。”
我心裡頓時一喜,但臉上卻表現得一場冷靜,質問道:“好一個錚錚鐵骨司行朗,你之前不是還一字不說嗎,現在改變主意了?”
司行朗低頭忍受著這份屈辱,沉默了幾秒,隨即才開口說話。
當我聽完唐門所負責的極邪一事,我心中怒火燃燒,恨不得將司行朗個活活剮了。
邪,本就已經是令人憎惡的了,而邪中的極品,可想而知。
而極邪,指代的是一種人血玉,按照司行朗說的,他們所負責的極邪,其實是製造一種人血玉。
這種人血玉的製作方法,是把一個身強體壯,血液充足的鮮活男人埋進一處潮溼陰暗的泥土裡面,將其控制得四肢不能動彈之後,再在其心口的位置開一個口子,將上好的玉器縫合在口子裡面。
然後把男人控制在泥土裡面足足七七四十九天,讓他的身體充分吸收泥土裡面的邪氣,再以血液流通的方式去滋養玉器,形成極邪人血玉。
而在這個過程中,必須要保證男人被埋在泥土裡面七七四十九天不會死亡,直到血玉養成。
這個過程,聽著就讓人覺得慘絕人寰,恐怖如斯,一個鮮活的人,你就是讓他躺著一天不動,那感覺都像是殘廢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