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許嬤嬤死呢。”

“本宮絕對不允許!”

兩人針鋒相對,趙前往後退了一步,靜靜的看著秦司珩的臉色。

他臉色始終淡然,但不表態,就是最大的表態。

容貴妃對皇后無禮,皇上看在眼底,卻絲毫沒有說任何的話。

“皇上,你難道要看著容貴妃,對臣妾如此無禮嗎!本宮現在還是皇后!”閔皇后咬牙切齒地看著秦司珩,看著他淡漠的臉色,心中猛然一沉。

“皇后,難道你要朕幫這樣一個,要謀害朕女兒的人?你是不是有些昏了頭了。”

一句昏了頭,讓閔皇后氣得眼前發黑。

皇上還從未如此跟她說過話!

這一切,都是因為虞涼月。

此刻她有些迷茫,是不是自己做錯了?是不是自己早該除掉虞涼月,也不至於讓她到了如今,足以跟自己抗衡。

許嬤嬤見事態不對,忙對著秦司珩喊,“皇上,一切都是老奴的錯,跟皇后無關,事到如今,老奴一切都認了,只求一死。”

“嬤嬤!”閔皇后哭著喊了一聲。

許嬤嬤慈愛地看了她一眼,“皇后娘娘,老奴做錯了事,你別管老奴了。你身子不好,要愛惜自己....”

秦司珩不想看這一幕,擺了擺手,讓人把許嬤嬤帶走。

閔皇后扯著許嬤嬤的衣袖不放,赤紅著眼睛看向秦司珩,“臣妾從未求過皇上什麼,如今臣妾只求皇上,給許嬤嬤一個機會,放過她,讓她出宮。”

“皇后,平樂是朕的女兒,她謀害公主若是朕輕易放過,日後這宮裡,還有章法嗎!”

他“砰”的一聲拍在桌上,面色不復之前的淡然,帶了一絲怒意。

閔皇后眸光從希翼,到難過,再到絕望。

眼睜睜地看著士兵拉扯著許嬤嬤走遠。

皇后病了,病得很嚴重。整夜整夜的說胡說,一會兒呼喚著已故父親的名諱,一會兒呼喚著許嬤嬤。夢醒,瘦弱的她坐在床榻上,錘著床榻落淚。

二皇子不止來看過一次,每次都見母后一臉黯然,了無生趣的模樣,他的心也沉了下來。

性子也一日比一日陰晴不定,好像隨時就要炸開。

他到了說親的年紀,皇上有意讓一世家貴女嫁給她。這場選親進行了大半年,京中名門貴女眾多,皇上精挑細選,終於選出一人。

玉家的玉翡小姐。

這門兒婚事定下來,皇后身子看瞅著終於好了一些。

這門兒婚事傳出去,人人都道,二皇子一表人才,翡家小姐絕代佳人,佳偶天成,天生一對。

三日後,一封信放在了玉家現任家主的桌上。

信中詳細的描寫和記載了,二皇子已經有一兒子,養在宮外,如今已經快一歲了。

玉家家主臉色陰沉,喚來女兒,把信交給了她。

玉翡臉色慘白,“這等糊塗之人,女兒不想嫁。”

玉家家主無奈地看著女兒,對上對方執拗的眼神,“好,既然你不喜歡,我們就不嫁。”

翌日,他在朝堂之上,把此事說了出來。

朝堂大驚。

秦司珩也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玉家堅持退婚,頂著皇上的盛怒,這場婚事化作了烏有。

皇后知道,僅此打擊,身子比之前更差了,二皇子一直苦苦守在床前,卻依然不見一絲起色。

皇上一次都沒去看過,這也無形地向宮裡宮外,傳遞了某種訊號。

二皇子,和皇后,這宮裡恐怕要變天了。

三年後。

虞涼月牽著女兒的小手在花園內散步,秦璇璣遠遠的走來,秦平樂伸出一雙手,奶聲奶氣地叫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