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你二皇兄和五皇弟的想法,可是有想到什麼。”
說著饒有興致地看向自己這個最為好奇的兒子。
好奇他的口中究竟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秦璇璣心中大叫,就當他不存在難道不行嗎,非要讓他回答,這問題怎麼回答都是得罪人,剛才二皇子和五皇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在秦司珩的注視下,他不情不願地往前走了一步。
“父皇,這道題,兒子不懂。”
秦司珩挑眉,“你有何不懂的地方說出來。”
“兒臣不懂,這天下安定,無論是文官還是武將都是功不可沒,大家的擅長髮揮的東西不一致,都值得人尊重,為什麼要提出來對比和相提並論?文能修書,能制定國策,武能抵禦外敵,能守護疆土。”他攤手,“兒臣認為,無論哪邊兒都是值得我們尊重的,為國奉獻,就是值得嘉獎。”
秦司珩吸了一口氣,好一個端水大師。
這說了當沒說一樣,但偏偏滑不留手,讓人找不到錯誤。
說他錯誤,那豈不是說,不值得尊重,不值得嘉獎。
“父皇,兒子說得對不對?兒子愚笨,只是一點拙見。”秦璇璣撓了撓頭,臉上露出無辜之色。
秦司珩掃了一圈兒,發現眾位大臣看他的眼神是最為和善的。
剛才還氣呼呼的武將,看著秦璇璣的眼神也比剛才溫和許多。
他突然氣惱,真是個滑溜的泥鰍,擺了擺手。
“你個混小子,就當你是對的吧。”
秦璇璣連忙行禮,“多謝父皇。”
二皇子傻眼了,自己剛才出這麼大個醜,四皇子不過是兩邊都不得罪,兩邊都誇獎,這就算對了?那怎麼算什麼,此刻他覺得自己就像個畫了花臉,在臺上又唱又跳丟臉丟到了家的戲子。
隨著他的情緒,臉頰一陣漲紅。
身後的伴讀壓低了聲音提醒,“二皇子,沉住氣,這才是考校的第一輪,還有兩輪呢。”
二皇子腦子清明瞭一瞬,壓住火氣,“你說得對。”這才第一輪呢,還有兩次機會,他就不信了,秦璇璣一次走了狗屎運,還能兩次都如此走運不成?
秦璇璣樂呵呵地回到了位置上,身後陸冶急忙投來,你真行啊的眼神。
兩人默契自不必說,他挑眉,暗示,我厲害吧。
張尋看著兩人擠眉弄眼的模樣當做沒看到,丟臉,成何體統!
接下來很快到第二輪的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