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敏剛走,田玉嬌就回來了,“故意問道:“夏醫生走了?”

“走了!你認出她了怎麼不打聲招呼?”杜俊山質疑的眼神看著田玉嬌,不悅的語氣。

田玉嬌不屑道:“不願意搭理她,她這人牛的很,一般人瞧不上眼,看你有用,她便會主動討好你,見我沒用,她便是理都不理我。她不理我,我幹嘛主動上杆子?”

田玉嬌不傻,在躲開的時間裡,她擔心夏敏說她的壞話,便是裝作和夏敏有積怨的樣子。

只有這樣,杜俊山才有可能不相信夏敏的話。

“這麼說你是故意躲開了?”杜俊山看著她,問道。

“倒也不是,正好想上廁所。不過,我也確實討厭她對,估計她也是不願意見到我的。”

杜俊山感覺兩個女人之間是有芥蒂的。自然而然的就拉低了對夏敏剛才一番話的重視程度。

她覺得夏敏的話或許夾雜了私人恩怨。

但她對夏敏的人品是不會質疑的,覺得夏敏不會無中生有,她一定是掌握了什麼才會提醒他的。故而對田玉嬌也是多了幾分戒備之心。

“俊山,今天就先看到這好嗎?傢俱咱們下星期再來認真挑選。時間不早了,咱倆需要出去吃點飯,然後還要去登記呢!”

田玉嬌說完,挽住杜俊山的胳膊就往出走。

杜俊山道:“今天星期天啊!民政局不辦公。”

田玉嬌拍打下自己的腦袋,“瞧我這臭腦子!那咱倆也不逛了,我累了。咱們回家吃中飯吧!”

“好的。”

往回走的路上,田玉嬌買了一個燒雞,一塊豬頭肉,笑嘻嘻道:“你也累了,回家喝兩盅吧!喜歡喝什麼酒,我來買。”

“呃!叫你破費了!家裡有酒。”

田玉嬌嗔怪,“都要登記了,還分什麼你我?以後不要再說客氣話啊!”

兩人回到杜俊山的家中,田玉嬌便開始忙活做中飯。

和往常一樣,他什麼都不用杜俊山幹,只是叫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著吃飯。

“哈哈!你這也太慣著我了!就不怕把我慣廢了?”

田玉嬌回以甜甜的笑容,“不怕!慣不廢你!”

她幹活倒也是麻溜,一會兒的功夫做好了四菜一湯。

她將做好的菜端到餐桌上,拿出兩個酒杯,兩雙筷子,問杜俊山酒在那裡?

杜俊山從櫃子裡拿出一瓶老白乾放到餐桌上。

田玉嬌瞄一眼,見是63℃的烈性酒,滿意的點點頭。故意道:

“這酒度數太高了!我看咱們還是喝啤酒吧!”

杜俊山朗聲笑道:“哈哈!大冷天哪有喝啤酒的?你不董酒,喝酒就是要喝烈性酒嘛!”

他擰開酒瓶蓋子,頓時酒香氣溢位,深吸一口,“好酒!”

他將自己的酒盅斟滿,然後給唐玉嬌的酒盅裡倒了一點點。

“意思意思!我知道你們女的喝不來白酒,嘗一口好嗎?”

田玉嬌撇了他一眼,將他手中的酒瓶奪過來,將自己的酒盅酒斟滿,豪氣的放下酒瓶,道:“小瞧人!今天我陪你喝,你喝多少我喝多少,看咱倆誰掉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