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貢獻額或者靈石,初次拖欠罰雙倍,拖欠兩次以上輕則逐出宗門,重則死罪”。
眾人聞言臉上立刻烏雲密佈,再也沒有了剛才進入仙家聖地的那種興奮,此刻這群意氣風發的少年總算明白了這裡的灰袍弟子為何會這般惆悵。
看著一臉哀愁的眾人,這名管事又潑了一盆冷水道:“在這山下,不禁止私鬥或者殺戮,有本事就想辦法在這裡活下來,沒本事要麼儘早滾蛋,要麼淪為兩腿羊”。
聽到這新詞彙,眾人雖然不是太明白但心中也猜個大概:難道是人···
許平君想到這裡直感覺一陣噁心,縱然在林州禁區也未曾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在這裡卻成了日常的一部分。
或許是管事的見識過太多的生死場面,再看這些一臉稚嫩的少年們臉上寫滿了不屑,而這些少年大部分人出自富家,哪見過血腥,當聽到管事的講解,這些人一臉的哀怨,差點哭出來。
更有極個別的嚇癱在地。
那個冷靜的少年,此刻也不再冷靜,雙拳緊握面色凝重,顯得十分緊張;倒是經歷過種種磨難的許平君感覺這也算正常,畢竟修仙首先就是資源的競爭,沒有足夠的實力只能在底層摸爬滾打掙扎求生。
管事的看向冷靜的許平君,不由得透出一絲讚賞的神色。
等眾人情緒穩定之後,管事的帶著這些新來的測試弟子穿過山下的街區,來到中間那座山峰的山腳下,這裡是一座可以容納萬人的廣場。
廣場前面立刻一個巨大的玉石牌坊,上面龍飛鳳舞的刻著鎮天宗幾個大字,而在這牌坊前面一個丈許高的雕像赫然矗立,雕像若隱若現的散發著血光,下方則是一個小型的陣法。
雕像前站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看上去仙風道骨,深不可測,而他身後站著一群白衣弟子,左胸上寫著內門二字;
廣場中此刻已經聚集了上千人之多,這些人,服飾口音各異一看就是來自不同的地點;而這些人中還有一個其胸前鑲嵌蛇鱗的少年,此人氣息陰暗,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腥味。
周圍之人受不了這種味道,紛紛躲避的遠遠地,倒是其身邊的兩個女子妖豔異常,透著淡淡的香味。
許平君掃視這群人,一眼看去,大部分人比自己修為不低,當然也有十幾個練氣七層的,而許平君眼神掃到這蛇鱗少年時,少年也警惕的看向許平君。
此時二人四目相對誰也不肯先移開目光,十幾息後,少年面露不善,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機;許平君自然看得出這傢伙不是善茬,但他卻沒想到這一次的眼神竟然為自己惹下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許平君見對方移開目光便回頭,看向臺上,這才注意到:“魔神雕像,這裡怎麼會有魔神雕像,我說怎麼這裡有股熟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