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臨江綿延萬里,橫跨大半個北域,其支流水網更是密佈叢生。

許平君二人在一個較大的水潭邊停下,只見這水潭足以比得上一個小型湖泊,東側臨近大河的入口處有一個河道可以連同倉臨江支流;潭水清冊深藍,一看便知此處匪淺!

雲靈兒開啟地圖仔細檢視一番,又觀察了此處的地形說到:“師兄,地圖上說此處叫做尋水潭,聽名字和鱘魚有關不如在這裡試試如何?”

許平君出身獵戶,根據經驗仔細觀察周圍又摸了摸潭水,判斷到:“此處水溫偏低,水流是朝著大河的方向向外,尋常的魚類不喜歡這種地方,但鱘魚一類特殊,它們對水質有極高的要求,而且喜歡在深水待著可以一試不過要想辦法引出來”。

這時雲靈兒驚訝道:“你一個獵人難道還懂得魚群的習性?”

卻見許平君當即表示:“我在老家鄉下的時候除了打獵做的最多的事就是釣魚,不過老家水少,魚類也少,因此比較困難;但這裡不同,靠著這麼大一條河釣幾條魚不在話下”。

許平君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那把斷槍,只見許平君用手一彎將槍尖彎成魚鉤狀,又向雲靈兒要求到:“師妹可有結實的繩子”?

雲靈兒猜到許平君的目的便沒多問,直接拿出一捆金黃的繩子道:“冰蠶絲做的,可拉上萬斤巨物”。

許平君將另一端栓在斷槍上,一個超大的魚鉤就做好了。

這時雲靈兒知趣的拿出紅燭果穿在槍尖做的魚鉤上,許平君將其扔進水潭三十米處靜靜地等待著。

二人都清楚,釣魚看起來簡單實則是一件有技術含量的活,同樣是釣魚,對於天氣,水溫,氣候,地質,甚至魚群的習性和魚餌的選擇等等都有關係;這也是為何有的人下手就中,有些人卻十次九空。

許平君此刻也有些心虛,自己剛才只是為了在妹子面前裝學問才將老爹講解的東西說了點,但自己壓根就很少釣魚,老家鎮江府那邊地處平原鮮有大河流過,因此很少有機會即便有過幾次也是在小河溝裡同這等大河沒辦法比。

此刻許平君雙手緊握繩索感受著下方的動靜,心中卻一直祈禱著:“老天爺,來一條魚,哪怕是尋常的河鱒也好,千萬別讓我空軍,那樣豈不是在美女面前丟了面子”。

許平君到底也是男人,是男人多少都有大男子主義,喜歡在美女面前炫耀,許平君到底也逃不過這個鐵律,但此時這裡的魚群卻非常不給許平君面子。

許平君緊張的握著魚線,盯著水裡,但半個時辰過去,這裡卻不見一點動靜;雲靈兒卻也不著急,只是拿出兩個蘋果邀請許平君一起吃,而她本人卻只靜靜的看著許平君表演。

人們喜歡把事情往好的方面考慮,但事實卻喜歡往壞的方向發展;許平君此刻如薄冰上的行人,熱鍋上螞蟻,騎虎難下,此時再想收手除非丟面子,但許平君卻不想這麼做只能無奈的祈禱有魚。

又過了一個時辰,仍舊不見魚山鉤,這時卻見一條條赤尋魚在水面上嬉戲暢遊,時不時朝許平君吐一口水,彷彿在嘲諷他的無知。

“媽的幾條臭魚也敢嘲笑我”,許平君看著吐水嘻戲的魚群氣不打一處來,生氣之下隨手施展金針術朝水中一條十米多的尋魚射去,原本只是隨手一擊,卻沒曾想水中的魚群過於那條魚沒來得及躲避便被許平君射中頭部。

頓時頭上出現一個血洞,大量鮮血將那一片水染紅,許平君二話不說一下躍入水中將其撈上岸。

如果蕊兒在這裡,看到許平君如此釣魚定然會好好教育他一頓,這不像是釣魚反倒像小孩過家家,此時雲靈兒也憋著笑,看到許平君誤打誤撞抓到一條臉上更是浮現一抹奇怪的表情。

當即拍手誇讚道:“師兄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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