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二人來到山洞便大雨傾盆,這一刻整個世界都被漆黑籠罩,好像魔神在宣洩他的憤怒,也好像上蒼在哀嘆這世界的悲慘。
暴雨打在地面上,濺起無數泥沙,滋潤著大地,卻也將二人淋了個透心涼,四月的雨天依舊有幾分寒意,許平君不由得冷的打顫。
看著外面雨水如柱,從天而降,打在樹葉上的響聲伴隨著雷鳴,鳥叫聲和獸吼交織在一起,宛若一道美麗的音符,為這殘酷的叢林增添幾分美好。
許平君看著眼前的暴雨不由得陷入回憶,以往在林州城,父親看著雨天總是那麼的哀愁,彷彿思維都停滯,許平君清楚令父親發愁的不是雨水本身,而是雨中無法打獵,生活便無保障。
不多時,暴雨初歇,烏雲散去,一切又歸於平靜;太陽也重新鑽過雲層照亮叢林,一切又都是新的開始,暴雨帶來了許平君的思念,也沖走了這裡的汙穢。
許平君看著外面的景色突然回過神拿出繳獲的物品擺在地上仔細檢視:卻見這許姓少年到底是出身商賈世家,光靈石就有五十多,想必這是他平時的零花錢,回想自己和風老一行在黑皇禁區苦鬥大妖也才收穫二十。
兩下對比來看,如此大的差距,人們對於奸商的痛恨也不無道理;接著許平君聞了聞藥瓶,卻見這又是另一種丹藥,有一種淡淡的芳香,但不如聚元丹那般效果明顯,卻又比直接吸收靈石強一些。
許平君將其收起,又拿起那把飛劍,只見這把劍一尺有餘,劍身略窄把手中間鑲嵌著紅色寶石,看上去極其炫目,而劍身通體散發著淡淡的黃光,一看就不是凡物。
許平君自然不認識這東西,當即問到:“小胖子,你可知這是什麼劍?”
小胖子見狀只是略一驚訝道:“區區下品靈器,一般般,看著手法有些粗糙,定然是弟子用來練習煉器的產物”。
許平君聽到小胖子的言語有些驚訝,這下品靈器在自己看來已經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在這傢伙眼中卻只如糞土,這不禁讓許平君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在吹牛。
卻見小胖子嘿嘿一笑說到:“大哥別生氣,我只是實話實話,當你見過高階靈器,甚至靈寶,法寶,古寶你就會覺得眼前的飛劍確實一般不過也不是一無是處,在這齊國境內依舊算得上上品”。
許平君聞言詫異的反問:“你究竟來自哪裡?齊國的修仙界難道如此不堪?剛才你說的那些是不是兵器的分類?”
面對許平君的問題,小胖子沒有表現出不耐煩或者鄙夷的神色,反倒驕傲到:“大哥明鑑,我卻不是齊國人,我來自北方的大燕,一個家族,只是受不了我爹嘮叨跑出來的,沒想到在這裡差點栽了,好在有大哥庇護”。
這小子不斷給許平君戴高帽意圖也很明顯,就是想在這裡求得一絲平安,而許平君自始至終也沒對他動殺意。
卻聽小胖子繼續說到:“這寶物分為,靈器、靈寶、法寶、古寶、先天至寶,每一種又分為上中下三品,但同階兵器也有好壞,這是常識你以後自然明白”。
小胖子沒說這裡的宗門差勁卻不住的哀嘆,“這裡曾經也輝煌過,只是因為魔神降世,這裡越來越衰落,這裡的修士不在禁區內也有被魔化的風險,就像這七殺城的人一樣”。
許平君聞言立刻捕捉到關鍵資訊:“你說這七殺城的人是不是有些暴躁?更加嗜血?”
卻聽小胖子點點頭道:“據我父親說,所有禁區邊緣百里的人都這般”。
聽到小胖子的話,許平君無意間竟然驗證了自己的發現,這個世界確實被魔神有意無意的影響著,改變著,如果任由這麼發展,遲早淪為魔窟。
想到這裡不由得看向林州城那把的魔神雕像,一股不屈的意志悄然誕生!
天漸漸暗了下來,黑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