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平安,許平君內視一番發現在綠色葫蘆的自主修煉下,修為依舊有進步,此時再有十餘日就可進階練氣八層。

清晨溫暖的風吹在河岸邊,吹動河岸的柳樹輕輕的搖曳著,好像將所有抑鬱的情緒一掃而空;一縷陽光照在鐵木林,地上映著斑駁的樹影,地面上一條條交錯縱橫的小路彷彿一張金色的大網,在林中鋪開。

許平君收拾一下心情,整理好儲物戒中的裝備朝著就近的十字坡走去。

許平君猜想:那些妖獸聚集在一起制定內安什麼好心,而且妖獸和人族對立已久,即使表面上和諧那也只是存在於表面,依然擋不住背地裡下手。但許平君料想,即使姓蛇的小子在這也斷然不會猜到自己來此。

這就是俗稱燈下黑。

來到十字坡外百米處,許平君躍上樹梢望向店鋪,小心察看這裡面有沒有蛇族小子的身影;在確定此處並無那小子時,許平君拿出面巾來到店鋪前面的一間小房子。

只見這小房子在吃食的大廳右側,裡面放著琳琅滿目的物品,許平君當即大喜:“老闆,我需要一個煉藥爐子以及一壺燒刀子”。

掌櫃的是一個駝背中年人,臉上帶著滄桑感,渾身散發著神秘的氣息,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見到顧客上門,掌櫃板著臉拿出一個木桶大的藥鼎以及一罈酒說到:“五十靈石,不二價”。

許平君拿起藥鼎,只覺一股沉重感,接著輕輕注入法力,只見藥鼎發出一陣清脆的嗡鳴聲,許平君頗為滿意,當即付款。

走出店門的一剎那,遠遠地聞到一股熟悉的腥臭,許平君拉了拉麵巾趕緊混入人群離開,來到遠處的樹杈上回看,只見一個青色的身影緩步走進店中。

接著又不知為何急匆匆的走出店門看向江邊的方向,在無任何發現後又悻悻返回。

許平君看著熟悉的身影,臉上浮現一抹冷笑,“快了,享受最後的時光吧”,接著一個縱身朝西側的山脈跑去。

來到蓮花山西五里的一處山脈,許平君尋得一個偏僻的山洞,進去打理一番然後潛心坐下來開始準備。

說到煉藥,許平君也只在先生的《百草綱目》上看到過,但並未真正實踐過,因此他並未著急動手,只是先拿出藥爐試了試送手。

卻見許平君朝藥爐注入法力,頃刻間藥爐青光大起,接著自動懸於半空;許平君打出一道火球,卻發現火球持續不了太久,無奈之下許平君只得另尋他法。

“看來得學學做飯了,幸好只是煉藥”,說罷許平君出門撿來許多幹柴架在爐鼎之下,如果被蕊兒看見許平君如此煉藥估計鼻子都得氣歪,但許平君本就是野路子出身,並無人教授控火,當然他也不會,所以只能如此。

“烈陽散,三種補藥融合而成,看似無毒,實則至陽至剛一旦使用不當會立刻毒發,陽氣灌頂心脈充血而死”,許平君再次回想烈陽散的作用,接著拿出三種物品。

第一步自然是將這火烈鳥的血烤乾,

許平君再次回憶樹上的步驟,一股腦的將拳頭大的藥瓶中的血全部倒入,接著開始點火;隨著火柴燃燒,半個時辰後藥爐才開始發熱,許平君知道這柴火溫度不夠需要時間,這也正好給了自己反應的時間,不至於烤焦。

又過了十分鐘,溫度已然達到,只見血液開始沸騰,絲絲腥味,帶著奇異的香氣傳來,許平君以法力緩緩攪動,使之受熱均勻,半個時辰後,這血液只剩下一層紫紅色的渣。

許平君滿意的取下藥爐,用小刀將其刮下存在藥瓶中,滿滿一大瓶,竟然只得到區區幾克。

第二步,許平君取出那白江豚的肝臟,這一步就要考驗燒烤的能力了,許平君直接用刀子將其架在炭火上慢慢烘烤,使其逐漸脫水,整個過程極其考驗耐心,對於許平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