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那麼多,他要去就滿足他,至於是是死是活看他造化了”,說罷城主一臉嫌棄的又端起一旁的酒杯一口下肚。
卻見這管事眼珠咕嚕嚕一轉瞬間有了主意:“你說那小子能對付多少同階?一百個夠不夠?”
這時城主忽然起身饒有興致的說到:“別說一百個同階,哪怕十個一起上也夠他喝一壺的,你以為這些都是豬隻知道捱揍不知道還手啊。你···”。
“我打算教教那小子,你看如何?”管事一臉壞笑的樣子看著城主。
城主此時高興於是不耐煩的擺擺手:“去吧,注意別被許平君那小子發現了”。
一夜平安,第二天一大早許平君照舊起來,避免被人察距假裝睡覺,許平君內視一番,按照目前的修煉速度再有兩日就可進階練氣五層,到時就有一象之力,配合五行拳法和身法,對付練氣七層的對手也不會落入下風。
清晨一縷金色的陽光照在許平君臉上,許平君眼睛微微眯著,此刻再也不覺得這陽光和諧,反倒有些厭惡。
就在這時決鬥場的管事派人來請許平君二人。
吃過飯後,許平君隨著管事又來到決鬥場,此時這裡也才剛開始上人,經過昨日的“表演”,進場的一眾官老爺對許平君的印象極深,紛紛點頭示意。
此刻許平君彷彿此地的名人,好像受到萬人尊崇一般;但他清楚,這只是表現,實際上,這種招呼不帶一絲一毫的尊敬,只是出於好奇僅此而已。
如果自己沒有展現出應有的價值會立刻被人嫌棄。
而城主作為這裡的主辦方敏銳的察覺到眾人眼中的期許,於是嘴角浮現一抹笑意。
待所有人落座後死鬥場大門被封閉,僅有幾個小的出氣孔供人呼吸。
蕊兒依舊面色不改,冷漠的緊緊抓著許平君的手,而其身邊也再無人敢靠近。
許平君看向臺上,卻聽城主講到,你是這裡的熱門人選,自然要放在壓軸,待會我二弟將所有人的期待拉到極限你再上去,這樣才能賺的最多。
許平君聞言有些驚訝,本以為這傢伙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粗人,會仗著自己的權利耍一些陰損的招式斂財,卻沒想到這廝竟然懂得經營一道,這不得不令許平君對他另眼相看。
“城主大人高明”,許平君順口拍了一句馬屁。
城主則對此很受用:“哈哈,小小把戲,只是辛苦你了,待會你上去別急著那麼快解決戰鬥,拖得越久,打的越刺激這裡的打賞越多”。
許平君聞言依舊點頭同意,在這裡他不再考慮所謂的和諧,所謂的人道,自從決鬥場大門封閉的一刻,只有賺錢的機器。
蕊兒看向許平君嘴巴微動欲言又止。
許平君則專注臺上沒注意到蕊兒已經粉拳緊握煞氣逼人。
第一場上臺的依舊是一個蠻族,但這貨不是個壯漢,只是一個胖子;他的對手則是一個人身豹子嘴的少年,少年一身花斑外套格外顯眼,手上的的指甲平時如豹子般縮排肉裡,一旦伸出如同十把利刃寒芒閃耀。
許平君見狀不由得稱奇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蕊兒笑了笑看著許平君解釋到:“這天辰界除了人族最少存在上百個異族,他們有著自己的傳承,但無一例外想要獲得更高的修為,必須在元嬰期化形,想要提前化形就需要藉助丹藥,如果強行化形就如這少年一般”。
聽到蕊兒的解釋一旁的城主都不由得豎起大拇指贊同。
隨著管事的一聲令下,擂臺上的二人正式開始,此刻原本毫不相干的二人因為金錢的賭注不得不生死搏殺,二人也很快進入角色怒視對方,彷彿要將對方生吞一般。
臺上的官老爺們近乎變態的叫喊聲令許平君二人厭惡不已,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