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君見蕊兒笑了,這才長舒一口氣。

這時女子見隊伍已經站成四排,足足上百人,於是語氣冰冷的說到:“感謝諸位信任鎮天宗,來此參加試煉;但自魔神出世以來我鎮天宗的資源不斷被腐蝕,因此宗門無力培養沒有價值的弟子,想要修仙第一關便是生存,只有活下來的才有資格參加鎮天宗的測試,你們接下來的三天需要在據此不到百里的古寺坡生存三日,這三日我會將這片區域封死裡面的人出不來,外面也休想進去,你們的任務是收集五塊及以上的鐵木令”。

女子聲音不大,但極具穿透力,彷彿直擊魂魄。

“資源不足?沒有價值?恐怕後者才是重點吧”,許平君聽著這發言不禁說到。

說罷,只見左邊一人當即大手一揮,一摞令牌如天女散花般飛到試煉者手中。許平君仔細看了看令牌,通體漆黑,上面刻著一個微型陣法,其本身是木質卻聲如鐵石。

眾人拿到令牌後興奮之情不言而喻,一個個躍躍欲試,摩拳擦掌,似乎對這場比鬥充滿信心,彷彿仙路就在眼前,而看著下面這些懵懂的少年,女子則一臉不屑,顯然不看好他們。

許平君自林州以來極其謹慎,仔細聽著這女子的發言,琢磨道:這就是要鼓勵弟子之間爭鬥,每人一塊令牌如果不去搶即使活到最後依舊沒資格入鎮天宗測試,看來修仙界比這七殺城殘酷千萬倍。

正所謂: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只有活下來的才有資格修仙;此時又想起風老先前說的那般:成長起來的才配稱為天才。

許平君此刻心中一絲和諧的幻想徹底丟掉,他知道和諧是對於那些實力強橫的大人物來說的,自己這種菜鳥就只能想辦法活下去。

這時又聽這女子說到:“此次考核不計排名,但得令牌多者有靈石獎勵,拿到五塊令牌者三日內到鎮天宗山門集合,待會每人會發一個地圖”。

這時又見左側的青年大手一揮,一個個玉簡便飛到眾人手中,這時青年喊道:“待會到目的地你們自己先滴一滴血在令牌上,這樣你們的資訊就自動記錄在宗門,等這裡試煉結束後不必擔心被人冒名頂替”。

許平君和一眾弟子紛紛抱怨:這種自行到宗門的做法無疑是對弟子的另一種考驗,畢竟在這路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如果得意自滿不想辦法偽裝那十有八九還沒到鎮天宗就已經嗝屁。

青年不理會這些人的抱怨,便放出一個巨大的飛舟,這飛舟如尋常的船隻那般,但這東西沒有槳,只有一個放著金光的陣法,船身四周鑲嵌著寶石閃著陣陣華光。

青年一聲令下所有人湧上飛舟,好奇的四下打量,許平君則安靜的坐在中心位置東張西望,亦如好奇寶寶一般,反倒蕊兒這丫頭明顯對這東西不感興趣。

這時卻見青年大喝一聲:“起”。

飛舟如箭一般串出,直奔雲層,一道響亮的轟鳴直衝天際,眾人直覺周圍的景物不斷後退,大呼“神奇”,更有甚者感慨:仙家之物果然神奇,將來我也當如此。

有一些大膽的向下看去,只見地上的參天大樹如同螞蟻般渺小,而這些人第一次飛行,看向地面的瞬間不由得一陣腿軟,不少人天旋地轉摔在甲板上。

飛舟速度很快,迅速穿過雲層,如一道流星一閃而過劃破寂靜的天空,尾部殘留的霧氣向世人昭示著這裡曾經有人來過。

不知過了多久,眾人也只感覺剛剛登上飛舟屁股還未坐穩,隨著高個子青年一聲令下:“各位準備,馬上到地點”,許平君看了看僅僅過了半個時辰。

此刻這些考核人員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激情,而那許姓少年幾人更是如烏龜一般藏在人群中,自始至終都沒露面,但這種睚眥必報的人又如何甘心吃虧。

正思考的功夫飛舟轟然落地,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