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片刻後,二人繼續前行,隨著越往前走,身邊的草木越發茂盛起來,偶爾能看到碗口粗的樹,周圍的景象也由開始的一片枯黃變得鬱郁匆匆。

蕊兒二人停下來檢視周圍環境,只見前方盡是一望無際的草原,而草原的盡頭一座座連綿起伏的山峰徑直矗立著,一條小河蜿蜒從草原穿行而過,不知源自哪裡,也不知去往何方,彷彿迷途的旅人般漫無目的的流淌著。

許平君向右沿著小河向上遊直走,只見這裡的地勢起伏不定,但地上的土壤也更為溼潤,許平君斷定:此處才更適合居住,說不定能遇到什麼遺蹟古蹟之類的,因此又前行數里,果然一個廢棄的部落映入眼簾。

只見小河兩岸分佈著十幾間廢棄的房屋,和鎮天宗下的青磚小屋不同的是,這裡的房間清一色的泥土製成,上方尖尖的像個城堡,整個房子只有側面一個巴掌大的三角窗戶。

經年累月的風吹日曬,使得這裡的房子更加破爛不堪,似乎用手一推就要散架的樣子。

一陣陣清風吹來,吹在破落的村子裡,殘破的門窗搖晃著發出吱吱的響聲,好像在告訴二人此處早已無人居住。清風吹在二人臉上,帶著絲絲清涼,再無沙海那般燥熱,令人心神大震。

許平君一馬當先率先踏入村子,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個個破敗的房屋和已經殘破的門窗。門窗上的雕花依稀可尋,地上依舊殘留著先前有人生活的痕跡。

門前的破馬車早已散架只剩下半個輪子,村口的石磨也已經被灰塵掩蓋,而小河對岸散落著的破漁網訴說著此地曾經的輝煌。

蕊兒看著眼前的這些景象說到:“這只是一個尋常農村,卻不知這裡的人去哪了”。

許平君這算得上第一次離開齊國,對於別處的生活習性知之甚少,因此當看到這裡的人遺留的痕跡和自己家鄉無二時也收起好奇心。

二人小心翼翼的從村中穿行,卻發現這裡的每一間房子上都有雕像,許平君仔細辨認一番卻只看到:一個神女託舉著天空的雕像,許平君疑惑到:“這裡為何到處神女舉天的雕像,那些沙漠中的獨木舟上都是,而到了這小村裡也是,難道這是他們的神?”

一路走來,許平君二人幾乎在所有人為的建築上都看到這麼同一個雕像,如此情景也令許平君更為疑惑。

面對許平君的疑惑,蕊兒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這大概是圖騰,是這裡原住民的一種信仰逐漸演變而來,將其刻成雕像供人參拜”。

聽到蕊兒的解釋許平君也覺得合乎情理,圖騰這事並不稀奇,在百族之地蛇族那些人的圖騰就是一條眼鏡王蛇,而牛族的圖騰一頭千丈犀牛,這些都是許平君親眼見過的。

由此許平君對於眼前神女的興趣更加濃烈三分,“這人到底是何方大能?竟然能夠引得一眾小世界的人參拜”,一個人能有此殊榮除非這人對這個世界有重大貢獻或者拯救蒼生。

蕊兒面對許平君的刨根問底也只無奈的笑著,她其實只在乎許平君的感受其餘的事情在她看來都不重要,隨即安慰到:“這我就不得而知,反正不關我們的事,今晚我們就在這裡找地方住下吧”。

此時夜幕悄悄降臨,天空繁星璀璨,忽明忽暗一閃一閃的,皎潔的月光照在這小世界的村子裡,破舊的房子更顯幾分雅緻;四周寂靜無聲一切顯得那麼的清幽,彷彿沒有了宗門的煩心事,也沒有那些幫派之間的爭鬥,小世界的夜空似乎更加璀璨。

一夜無事,第二天許平君二人繼續在小村子裡翻找著,來到村子的另一頭,看到一個稍微大點的土房子,看樣子儲存還算完好。

蕊兒施法吹掉門上的灰塵推門而入,只覺一股黴味,漸漸散去後發現這裡除了有一個神女雕像再無其他有用的資訊,正當許平君以為此地再無收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