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平君的問題,蕊兒忽然掙扎著下來,抓起一把沙子感受著,接著眼前一亮說到:“興許可以,世人只道船在水上行走,殊不知,只要沙漠能流動同樣可以帶著獨木舟前行”。
“那···”,經過蕊兒的提醒,許平君也似有感悟。
“這裡的獨木舟不會無緣無故的存在,而經過這麼多年風吹日曬卻無破損跡象顯然是有人煉製而成的”。
蕊兒則歡快的跑到一個稍微漂亮的紅色獨木舟前爬上去,只見前方赫然出現一個圓盤形的陣盤,許平君見狀也躍上獨木舟接著朝陣盤注入法力嘗試一番。
只見原本尋常的獨木舟此刻紅光閃耀,逐漸懸浮在沙海表面,伴隨著許平君一聲令下,獨木舟竟然如在水中一般絲滑,徑直朝前方行駛。
“沙海行旱舟,真乃頭一遭,發明這個方法的人果然不凡”,許平君看著急速後退的沙海忍不住感慨。
蕊兒也是驚訝到:“這個概括好,沙海行旱舟,看來不枉此行”。
此刻許平君長舒一口,一屁股蹲在船上感受著四周的變化,一切彷彿又重新美好起來。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有兩面性,正如這沙漠原本無處借力,但卻成就了獨木舟。
茫茫沙漠,綿延千里,放眼望去盡是令人絕望是黃色,此時許平君二人坐在旱舟之上,看著沿途略過的景象竟然感受到了別樣的美。
只見一根高聳的煙柱直指藍天,與地平線上的太陽交錯成了一道十字。這個十字開始漸漸變模糊,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又漸漸清晰起來。
烈日下的大漠,儒雅而遼闊。煙柱之後是一片無邊無際的沙丘,緩緩貼上天空,像巨獸似的,將大漠緊緊裹住。
許平君清楚如果不是發現獨木舟的作用,此刻仍舊在沙海中苦逼的走路,斷無欣賞美景的心思。
飛舟一路疾馳著帶著二人徑直向前,一路上越過一個又一個的沙丘,穿過一道道流沙之地,彷彿先前的那些阻礙蕩然無存;許平君一面欣賞著美景一邊盤算著路程,本以為這沙漠頂多幾百裡,沒曾想,一直走到傍晚時分方才看到硬地。
在飛舟之上這短短半天時間足足跑出上千裡,如果按照許平君之前的速度步行,最起碼要十天時間才有可能走出來,先不說這裡面是否潛藏著危險,就這惡劣的環境以及靈氣得不到補充的詭異法則下也註定會倒在此處。
但這個世上沒有如果,一切的機緣都是在不斷的嘗試中發現,就如同這沙海旱舟一般。
有時候心情的好壞也要取決於所處的環境,在沒找到出去的方法之前,一切的美景彷彿成了累贅,但找到方法以後才發現世界依舊那般,其實這些事一直沒變,變的只是人的處境。
眼看就要走出沙漠,二人相視而笑,不知不覺兩顆心徹底綁在一起。
此刻一道堅實的背影深深的在小丫頭腦海中落下印記,在二人深陷沙海,絕望無助時,這個少年用他那堅實的臂膀硬生生揹著自己在沙海中走了十幾裡,那種堅持和毅力在這小丫頭心中深深紮根。
靈舟上的許平君拿出靈酒砸吧了兩口,接著從船艙站起身眺望四周,只見遠處的樹木清晰可見,不知不覺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將之前積攢的頹廢之氣一掃而空。
“大哥哥再有十分鐘就能出去了”,蕊兒也是一臉歡喜的向許平君報告著情況。
許平君習慣性的檢視四周,忽然靈舟猛然晃動,緊跟著便停止在這流沙之中並且緩慢下沉;許平君猛然警覺到:“不好蕊兒加大法力衝過去,這流沙之下有東西”。
蕊兒雙眼微眯沉聲到:“是地獄魔狼,這傢伙企圖將我們的靈舟頂翻,沒想到此界竟有這等詭異存在”,說罷蕊兒朝下方射出打出一道法決,接著靈舟再次重新啟動。
強大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