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兒一把拉著無奈的許平君快步朝著巡法司衙門跑去,獨留下噘著嘴的雲靈兒嘆息:
“強者?終究是個小女子”,說罷,甩動著頭髮傲嬌的轉身離開。
蕊兒也知道那丫頭的目的,就是接近自家大哥哥,但真實目的不好說,他相信許平君是有分寸之人但不相信那妞是好人,於是只能藉故把他帶走,以免大哥哥被騙了還替人數錢。
許平君看著生氣的蕊兒,知道這丫頭是為自己好,於是硬著頭皮上前寬慰道:“丫頭放心吧,我有分寸,不會做出格的事”。
誰知蕊兒小嘴一噘說到:“你有分寸她的目的可不純,你I想想你有什麼能值得她留戀的?但如此執迷於你不得不令人懷疑”。
蕊兒說這話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在裡面,自然也有些心虛,生怕許平君來一句:我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那樣這聊天就徹底聊死了,好在許平君不是特別笨,不該問的只句不提。
來到巡法司衙門,只見這裡管事長老房前排著足有十幾個請假之人,每個人臉上帶著三分不快,輪到許平君一問,請假一個月以上者要繳納二十塊靈石的費用,當然這還是看在蕊兒的面子上。
許平君不由得感慨,鎮天宗的管理模式註定誕生不了強者,即便是有一兩個潛力新星也會被這苛刻的稅法機制嚇跑或者泯然眾人,無法成長起來。
而蕊兒也厭惡到:“這宗門不但規矩不少,非但福利少的可憐,稅收倒是完善真不知這宗主腦子裡裝的是不是屎”。
鎮天宗此舉無疑是將所有弟子往外推,如此一來,弟子沒有歸屬感,天才沒有被培養,一旦遇到大事,便形同散沙,看似強大實則一擊即潰!
於是許平君平靜的說到:“如此這般,在這亂世極難生存,若遇到強敵會瞬間土崩瓦解”。
“那是宗門長老和宗主的事,和我們無關,我們只需未雨綢繆,提前儘可能的提升實力,提升實戰能力”。
許平君想著非常同意蕊兒的看法,所謂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臣,“當下的局勢也維持不了多久,自從來這裡每天都在打架,而且是宗門組織去鎮壓別人,所謂物極必反,將別人彈壓的越狠以後反撲越兇”。
二人聊著天又來到惠和軒,以許平君幾個月來的經驗,每次外出多準備一些後手總沒錯誤,因為你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對手,一旦遇到強敵後手越多保命的機會越大。
惠和軒,鎮天宗山下唯一的連鎖商會,每日繁忙無比,因此總會吸引一些小商販在此擺攤,但今日許平君無意間發現門口多了幾個乞丐,這幾人看上去瘦弱無比,帶著三分病癢癢的模樣,其中一人看向許平君。
二人相互對視,片刻,許平君有種被看穿的感覺;但不知為何此人卻趕忙低下頭跪在許平君腳邊道:“大爺賞口飯吃吧”。
蕊兒見狀直接扔下一顆靈石帶著許平君走進商會。
一進商會許平君直接要了十張高階天雷符、十張高階火球符、十張輕身符以及三張飛行符,而這幾種符纂的價格出乎許平君的預料,僅僅這些符就花去四百五靈石,許平君一陣肉疼過後隨即自我安慰到:
“錢財乃身外之物,只有轉化為實力才是根本”。
蕊兒提議要不要恢復靈石的丹藥,許平君只是神秘一笑隨即否決。
出了商會,二人徑直奔向大青古林。
此時正值中午,五月底的齊國有些熱,太陽懸在正頭頂上,炙烤著大地,讓原本躁動的人更加浮躁,似乎一點“火”就能引發一場大戰;太陽炙烤著大地,讓地上的血汙逐漸暗淡,蒸發到空氣中,帶著一絲腥臭。
腐敗的氣息不知從何而來,卻在城中蔓延,過往的行人紛紛抱怨,卻又無法管理此事。
許平君似乎早已習慣了這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