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內鬼?誰能證明?”蛇族少年一臉譏諷的笑著二人。
許平君知道,這廝就是瞅準時機才出現得,他壓根就沒打算放過二人。
又見這少年狂笑三聲到:“這山下局勢如此之亂,死幾個人又有何奇怪,左右都是保商派乾的,誰又能懷疑到我身上,再說即便是你們舉報了也無人相信你們說的,而且這裡的長老自顧不暇了哪還有心思管我”。
魏飛不信邪的繼續追問到:“你究竟想幹嘛?我自問並未得罪過你,為何與我過不去”。
射族少年冷笑一聲到:“哼哼,沒得罪我?天真的孩子,你可知道這鎮天宗是怎麼對待東部百族的,十年前這個身後,鎮天宗的宗主帶人去百族之地收天才地寶,看上了我族的聖物,想據為己有,奈何我族長拼死抵抗,這廝一怒之下斬我族人近百,從此淪為三等家族,你說他該不該死,不光他們該死,你們這些投奔他的人更加該死,我要這裡的人都痛苦的死去,不過你們倆是看不到了”。
魏飛看著幾近瘋狂的蛇族少年,也不客氣的當即回罵道:“說到底還是你們蠢,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都不懂,家族寶物不好好藏著偏偏拿出來,這也怪宗主他老人家沒趕盡殺絕”。
卻見蛇族少年渾身蛇鱗炸起,三角形的瞳孔不斷收縮,一股煞氣散開,氣息詭異到了極點,憋了半天才說到:“好,很好,你成功激怒我了,你以為那老傢伙沒想著趕盡殺絕?只不過被百族族長聯手抵制,這才沒得手而已,如今雙方達成和解,他一時半刻也不會堤防我等,這正是我報仇的好機會,所以就從難對付的下手,只要解決了你倆其餘的那些人不過是菜”。
此時許平君二人經過連翻戰鬥,身上的法力所剩不多,而這小子確實全勝,以逸待勞加上蛇族的劇毒天賦,真的鬥起來,二人鐵定吃虧,權衡過後,許平君想到:拖延時間的計策,只要給他一時半刻的時間他就能恢復八成到時即便打不贏也不至於落敗。
於是許平君悄悄服下兩顆恢復靈氣的丹藥,又將僅剩的兩張符貼在身上,繼續拖延時間:“你們百族雖然人多,但據我瞭解修為多高也只有少數兩個結丹初期吧,這等實力如何能對抗的了這鎮天宗”?
許平君本打算隨意拖延,趁這廝不注意,好儘快恢復,此時綠色葫蘆也運轉到了極點,許平君也手裡拿著四塊靈石儘可能的加快速度;而魏飛趁這小子不注意一個勁往嘴裡塞各種丹藥。
忽然蛇族少年抬頭道:“我自己的實力自然不足以做到,但我也沒說非得我自己做啊?借刀殺人不懂嗎?我只不過是替別人打探訊息,真正動手的另有其人,而我只是為這些人提供你們落單我情報”。
許平君聞言猜到,上次被伏擊多半是這小子搞鬼,但想來一定還有同夥,於是又試探到:“你不是一個人吧?”
蛇族少年接著說到:“哈哈,那當然,我百族本天才輩出,聯合三兩個能人異士還不是受到其能力”。
說罷身上的氣息飄忽不定,而他本人也開始運轉法力,許平君看著自身僅僅恢復了五層的法力,心中也有了底氣,當即裝作信心十足的樣子:“你是不是以為你贏定了”?
“哼,休息唬我,你們都是強弩之末,聽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故事嗎?你們就是那隻螳螂,而我是黃雀”。
說罷後退一登,手做利爪,滑行著朝許平君二人抓來,許平君知道這傢伙全身劇毒,當即以,無形步法配合五行拳遊鬥,但一直不和其接觸,而魏飛則一把長劍舞的虎虎生風。
蛇族少年見久攻不下,當即後側,嘴裡發出奇異的響聲,緊跟著周圍出現沙沙的聲音,再看地上竟然出現大片的毒蛇,許平君當即喊道:“小心,這傢伙會召喚毒蛇”。
說著開始嘴裡吐出煙霧,將此處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