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給自己佈置陷阱”。

二人忙中偷閒,互相恭維著,一面尋找蟲王的蹤跡。

但仔細觀察十幾分鍾後,蕊兒無奈道:“怎麼辦,怎麼沒有蟲王”。

許平君也觀察半天,並且擊殺了一些可疑的個體,但最終發現這些都不是蟲王,情急之下只好收手繼續觀察。

看著越聚越多的屍蟞大軍,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二人不禁有些頭皮發麻,同時陣符也在屍蟞大軍持續的進攻下變得搖搖欲墜,蕊兒清楚一旦被屍蟞大軍靠近即便不會被分食,也會力竭而死。

隨即急切的問到:“大哥哥怎麼辦,我們是不是要死在這裡,我可不想被蟲子咬死,那樣就變醜了!”

許平君作為男子漢,此時卻表現的極其淡定,見到蕊兒少有的悲觀,立刻安慰到:“不要急,咱們會出去的一定有破綻”。

眼見陷入困境,一向淡定的蕊兒此時再也無法冷靜,有些不捨的看向許平君道:“我走了你要記得我”,當場就要施展某種秘法;小丫頭清楚自己一旦解禁這種秘術家族就會派人把自己接走到時再想出來就不知何年何月,因此這也算對許平君最後的告別。

但小丫頭本想再陪伴許平君一些時日,眼下的局勢似乎不允許她這麼做,萬般無奈下只好如此。

事出有因,許平君一直忙著操控陣法並未注意蕊兒的話,但看到蕊兒正施展某種秘法,立刻將其叫停。

“丫頭彆著急,我好像察覺到一些線索”。

蕊兒聞言眼前一亮,立刻冷靜下來,擦乾眼淚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如此悲觀,這不是我的心性,好詭異的地方竟然能控制人的情緒”。

許平君盯著眼前的屍蟞大軍,釋放一團火球,只見火球所到之處出現一團霧氣,屍蟞大軍成片被殺,但仔細看來卻發現這屍蟞大軍似乎沒留下任何屍體,所謂的同類分屍也不過是掩人耳目。

蕊兒看著許平君的動作又看著周圍的佈景忽然想到:“我明白了,眼前的所有物品不過是幻像,我們陷入一個精心佈局的幻境中”,說著拿起腳下的一截枯骨卻只是一根木棍。

許平君當即自嘲到:‘好高明的心計,這裡的人對人性的瞭解極其透徹,他們清楚即便是魔族也不會對一些枯骨感興趣,更不會拿起來仔細研究,沒曾想如此簡單的計謀幾千年後依舊有效”。

如此一來,再次印證了許平君的看法是對的,這裡的屍蟞乃至整個破敗的御丹閣不過是這裡的人提前佈置的幻象。

這時許平君忽然明白到:“我知道這裡的官員為何這般安排,大敵來臨時,為了保護這裡的傳承,這裡的官員提前佈置陣法造成這裡已經被毀去的假象,而後將所有的傳承轉移”。

蕊兒此刻也清醒過來,仔細觀察周圍,如果是陣法,那麼陣心一定就在這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