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話剛說完立刻揮手上前搶攻企圖打許平君一個措手不及,但許平君臨戰經驗遠超這小子,只在這小子揮掌衝來的瞬間,施展五行步輕易躲開,接下來只守不攻。
一時間場面上看起來誰也奈何不得誰,但明眼人都清楚,許平君只是在試探敵人的底細。
十幾招後,許平君對這小子也有了大概的評價:招式花哨,身法輕盈但速度太慢,導致原本身法的優勢變成劣勢,即便築基成功但論法力的強度依舊不如自己更別提蕊兒了。
至此,許平君反倒不慌不忙從容應對。
反觀這小子,自覺實力勝過許平君,便急著將其打敗,但越是著急越漏洞百出,以至於最後逐漸失去理智,諷刺許平君道:“小子,你只會逃命嗎?真不知你哪裡好”。
許平君微微一笑,回答道:“打你這種無需第二招,我若出手你就沒機會出招了,有什麼絕招抓緊使出來吧”。
說罷許平君負手而立,站在當場。
少年被許平君徹底激怒,陰著臉說道:“這可是你自找的”。
說罷就見這小子飛到半空,雙手不斷變幻手勢,身前逐漸出現一個紫色光球;許平君看著這光球電光閃爍,頗為熟悉,但仔細觀察卻比蕊兒的小了一圈,也沒有寒霜之氣。
施法完成,這小子一臉傲氣的說道:“姓許的,使出你剛才那一招吧,要不然別說我欺負你”。
許平君聞言心中滿是不屑,隨即雲淡風輕道:“儘管來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對戰已有十餘分鐘,許平君早就清楚這小子的勁量,恐怕比自己之前殺過的那些黑衣人差不少。
如果換做那些殺手,早就三兩下將其斬殺了。
這小子一方面純粹溫室裡的花朵,沒和人正經生死戰過,這一點從剛才出手就能看出,拘泥於形式,出手笨拙緩慢;另一方面,天資不好,法力弱,雖然是築基修為,但實際的法力強度也就相當於練氣六層,比巡法司的低階弟子也稍有不如。
見許平君沒有出手的意思,這小子不再客氣,立刻將光球射向許平君,而後一臉自信的等待著許平君出醜。
但見許平君沒有躲避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一旁的三人見狀頗為疑惑:這小子怎麼了,紫電青霜雖然是高階武學,但他只是初步領悟,不應該嚇到這小子才對,莫非····
就在三人猜測許平君為何不躲時,光球襲來,在許平君面前爆炸。
許平君身上青光一閃,被煙霧包圍,這時一旁的少年見狀狂笑著:“哈哈哈,狂妄的小子,終究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這時蕊兒的母親實在看不過去,冷水呵斥道:“混蛋,你自己也有神識,難道不會檢視你的對手是否受傷?難道就這麼仔細?天下很大,強者如雲,卻沒一個如你這般自信,你這是蠢,真不知我大哥怎麼教的你”。
被訓斥一番,少年趕緊收起得意的笑,等待煙霧散去,只見許平君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
這時少年震驚,“你···你怎麼···怎麼會沒事,不,我不信,你一定有內甲,你耍賴”。
許平君看了看蕊兒,隨即反駁到:“生死之間誰規定不能穿內甲,難道你和人生死戰也要求對手按照你的意願行事?愚不可及,再說這點攻擊如何能傷到我”。
說罷從一旁抽出一把下品飛劍斬在手腕上,眾人又是震驚,可下一秒,飛劍嘩啦一下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