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兒的表哥雖然心中不服,但到此她也認識到自己遠不是眼前這小子的對手,當看到許平君身體強度遠在下品靈器之上時,心中的驚懼更是達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這時蕊兒的父親看向許平君的眼神依舊是不屑,隨即諷刺道:“小夥子,體修沒什麼前途,越往後體修也沒優勢,與高手對戰你根本碰到人家,只能送死”。
蕊兒聞言當場噘著嘴喊道:“爹···如果君哥沒前途,那你這侄子豈不是豬狗不如”。
“蕊兒···你···”,蕊兒的父親聞言生氣的責備著,蕊兒的母親也一臉難看的樣子,嗔怪道:“女兒他再怎麼也是你表哥你怎麼能向著外人”。
這時蕊兒的母親看向許平君冷臉道:“我家蕊兒天之驕女,只有世家大族的天才才配得上我女兒,你這山野小子死了這條心吧我承認你很優秀,但你個人的優秀改變不了這個世界,哼”。
說罷將蕊兒束縛住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許平君道心堅定自然不會被這三言兩語嚇退,更相信蕊兒對自己的真心的,隨即反駁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們等著吧,三十年後定會將你們這些大族踩在腳下”。
中年男子回頭狠狠地瞪了許平君一眼,然後轉身離去,蕊兒則被其父親強行拉著離開。
五人離開後,剛才躲藏起來的那些人悄悄探出頭看向許平君,嘴裡竊竊私語,小聲嘀咕著,眼神中透著幾分嘲諷和玩味,但他們卻不敢正面嘲諷許平君,畢竟他堪比築基的實力,卻也不是這些人得罪的起的
此時許平君再也不是當初幼稚的少年,更無暇理會路人的看法,只是呆呆的看著遠處的身影,心中空落落的,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離別時刻來臨也總覺得不舒服;彷彿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被人奪走了一樣。
清晨,初陽懸在天空靜靜的照在江邊,八寶蓮花依舊靜靜的綻放著,並未因任何人的離去而失去生機;滔滔江水向東奔湧著,一浪高過一浪,依舊無比壯闊,但沒有人陪伴,似乎再好的景色也失去了滋味。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打破了該有的沉寂:“哎,痴男怨女,你倆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屬於天空,你屬於江湖,江湖中人自當快意恩仇,該放下的就放下吧”。
許平君驚訝的回過頭,原來是隊長和那兩個隊友,隨即笑臉相迎道:“隊長,我沒事,早就想明白了”。
這時隊長上前拍拍許平君的肩膀說到:“沒事就好,多事之秋,還望你振作,以後咱們組還要你來挑大樑”。
許平君打量了一下隊長,發現已經練氣巔峰,聽其話音大概是要準備全力衝刺築基了,許平君並不關心這所謂的宗門之事,隨口應付道:“好說,好說,大家都是一塊混飯的兄弟,自當互相提攜”。
劉大強聞言稍顯欣慰,上來擁抱了一下許平君;而田小劍和王成雲也象徵性的上前握手,四人互相寒暄一番便匆忙告別。
許平君呆呆的看著江安,深知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只有一步步變強,強到這個世界顫抖才有可能扭轉局勢;隨即暗下決心:“魔神、魅影、氏族,今日之辱許謀記住了你們等著,總有一天凡人也能登頂,將你們踩在腳下”。
調整過後許平君壓制著心中的憤懣,準備思考下一步的計劃。
就在這時又有一道聲音傳來,這聲音清脆帶著一絲慶幸:“哎呀,小情人走了啊!”
許平君頭也不回聽聲音就猜到是雲靈兒,隨即反問到:“走就走唄,天大地大總有相見的時候,倒是你為何有空來這兒,莫非專門來看笑話的”?
聽到許平君的話雲靈兒哀怨道:“是、是、是,人家是壞人,只會看笑話,你滿意了吧;哼,不是我說你,像你這般天真的純愛少年在這世界上少見的很,你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