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這時睡了一晚上的瘋子立刻爬起來,猛地用頭撞鐵板,緊接著又好像見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蜷縮在牆角,嘴裡唸叨著:“于振天,別殺我,別殺我,我不想死,啊····”

許平君越聽越覺得可疑,隨即硬著頭皮上前準備詢問一番。

可就在許平君靠近時,只見這廝眼中寒芒一閃大喊著說到:“于振天,我殺了你”,說罷揮起拳頭朝許平君再次攻來。

許平君一面應付這攻擊,一面思考,這下確信剛才的如夢大法不是這人所為,否則有此能力斷然不會在這裡;此時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許平君腦海中誕生。

這一次瘋子的攻擊只持續了幾分鐘便戛然而止,眼見門口送飯的胖子又遞過來一壺酒和幾碟小菜,許平君有了昨日的教訓立刻上前搶先將飯菜搶到,狼吞虎嚥一番。

而那瘋子則大喊大叫的上前一把奪過許平君手中的剩飯。

門口的胖子見狀也只好無奈的搖搖頭,嘴裡重複著:“完了又瘋了一個”。

許平君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就是想透過這種方式逼迫瘋子看他是否露出馬腳,從而搞清那如夢大法的真相。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許平君打起萬分精神,甚至整晚不睡觀察這瘋子的一舉一動;結果許平君發現這廝發瘋其實有據可循,每次清晨發作一次,下午發作一次,其餘時間只是在不斷的撞牆,當他撞牆時嘴裡又唸叨著有些不太清楚。

直到五天後許平君才搞明白這句話竟是:“于振天,你出來,我求求你了···”

此時許平君似乎意識到:這瘋子的發作暗合某人的生活習慣,此時忽然嗅到了陰謀的味道,這一切的源頭似乎指向鎮天宗的最高層。

想到這裡許平君不由得一陣心驚,此時什麼宗門大義,什麼有始有終都不重要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趕緊從這裡出去,有多遠走多遠。

傍晚,透過小窗看到窗外細雨濛濛,雨霧環繞;水霧不斷的在山間飄散將僅有的一絲光明徹底遮住,路上的弟子一個個行色匆匆的離開,不見往日的笑容。

此時的心情就如這天氣一般雨霧濛濛,陰霾不斷。

就在這時那瘋子再次安靜下來,看向許平君的眼神中透著清澈,完全一副正常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