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二人不緊不慢的走著,一路上誰也不說話,好像因為這次的事情產生了隔閡一般;但許平君知道這只是表現,以這丫頭的性格斷然不會如此。
回程還算順利,再沒遇到劫匪或者黑衣人,二人一路管道向南一直來到鎮天宗管轄範圍才停下休息。
此時已經是第二日傍晚,落日的餘韻還在天際蔓延,晚霞將整片天空連同烏雲一併染成血紅。昏黃的天空下,一男一女二人並排行走在江北的林中,夕陽照在二人的側臉上,略顯稚嫩的面容上透著一絲滄桑。
不多時來到江邊的十字坡店前,然而眼前的一切卻令二人震驚;往日熱鬧非凡的店鋪今日不知為何關門歇業,而那些擺在院子裡和林中的飯桌依舊完好,上面殘留著吃剩的食物殘渣和沒收拾的盤子。
“這店主去哪了?以他的性格不會出現不收拾盤子的情況,更不會讓自己的地盤如此凌亂”,許平君看著周圍的景象疑惑的說到。
雲靈兒則心事重重的樣子,看向許平君反問:“你很瞭解店主?”
“談不上,只是見過幾次”,說罷衝雲靈兒擠出一絲微笑。
“那只是你的主觀感覺罷了”,說罷乖乖的呆在許平君身後。
二人小心的走進屋內,只見店鋪內貨架散亂不堪,各種貨物散落一地;仔細辨別下這些只是凡人之物卻無半點修仙者的用具。
從側門走進裡屋,開啟門的瞬間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待血腥散去,只見一具屍體歪倒在血泊中。看地上的血跡還未乾涸,想來這人剛死去不久,屋裡的一切凌亂不堪。
更奇怪的是,屍體手中攥著一個儲物袋。
許平君上前撿起儲物袋開啟來看,只見裡面赫然放著滿滿當當的物品,各種丹藥,符纂甚至低階靈石,價值足足上萬塊;此時許平君大驚忽然意識到:“不好快走”。
說罷帶著雲靈兒就要離開。
只可惜還未離開這大門便被人攔住去路,只見魏飛和劉堂主二人帶著巡法司的四個紫衣長老以及山上執法堂長老堵住了二人的去路。
“臭小子,殺人越貨還想逃?平日裡作威作福也就罷了,這次卻將主意打到宗門頭上了,我看你還怎麼抵賴”,這時只見那劉堂主一臉陰狠的看向許平君二人,步步緊逼。
周圍的幾人更是一臉警覺,似乎坐實了許平君殺人的事實;原本殺人本是尋常之事,犯不著興師動眾,也無人管;但如果有人故意針對或者栽贓那就另當別論。
許平君饒有深意的看向雲靈兒,又看了看周圍的人說到:“佈局很久了吧,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你們認定我殺了人再怎麼解釋也是枉費唇舌,說吧你們想怎麼辦”。
許平君剛才看到儲物袋中的東西就已經猜到這個結局,但還是晚了一步;到此刻他忽然明白,自己所經歷的這一切的苦難似乎都在一個人的掌控之中,或者說這這一切都是被人故意佈置的。
接著許平君又補充到:“如此漏洞搬出的佈局也只有你姓劉的能想出來,這人是剛死的,而那飯菜卻已經涼透了,你本想製造事發突然的假象,但你忽略瞭如果血是熱的那證明這裡剛才應該營業,我剛過這裡一沒看到人跑,二沒看到熱菜,如此說來這裡你一早就在佈局,我說的對吧”?
再說這布包之中物品雖多但都不值錢,這裡我來過幾次,也清楚這的營業額,這裡的月入少說也有五萬,而這裡只有不到一萬的靈石,想必那些在你兜裡了吧”,說罷許平君感覺極其暢快,竟然笑了起來,而這笑聲卻令眾人感到害怕。
而許平君又接著說到:“你們都沒檢查那人是死是活,也沒確認身份就一口咬定是我,這不是急於栽贓是什麼”,說罷也不再反抗。
被許平君揭穿的眾人也不再掩飾,山上執法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