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世界本就如此,如果一直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中,無端使用權力小覷天下英雄到頭來只會落得個身死道消的下場;正如這副峰主一般,身居高位,如果藉助資源便利的優勢,即便不能結嬰,最起碼成為結丹強者穩居一方還是可以做到。

但事實正是,這些人在山上狐假虎威,一面壓榨山下弟子和商家,一面巧取豪奪,正如許平君看到的這般,山頂上能打的人寥寥無幾,似乎再也無法照拂這麼多吃閒飯的人了。

而這幾個人也只是鎮天宗現狀的縮影,真實情況可想而知。

許平君離開山洞後,那魔狼蛛並未追擊,生死和蟲卵它也懂得取捨;一切也並未超出許平君的預料,可以說這幾人的一切行動都在許平君的預測之內。

本想著趁許平君和這魔狼蛛鬥得兩敗俱傷之際,取巧將之擊殺,但沒料到許平君臨戰經驗豐富,之所以敢接這個任務自然是對獵物有足夠的瞭解。

如此一來,不僅沒能算計的了許平君,反倒是被他算計致死。

“眼下唯一要處理的就是這倆黑衣人,只要將他們除掉,即便宗主親自查也怪不得自己”,於是許平君沿著路上的痕跡一路追蹤,透過路上折斷的樹枝判斷,這二人慌不擇路,選擇往宗門方向逃。

而築基期可御空飛行,這二人顯然被剛才之事嚇破膽,壓根沒想起來這回事。

果然沒出半個時辰,二人逃出十里後,許平君在一條小溪邊將二人截住。

“站住····哪裡逃”,許平君陰沉著臉看向二人,煞氣將許平君的面容遮掩,乍一看顯得有些朦朧,更是為許平君平添三分威懾。

二人本就屬於那種玩弄權術,搬弄是非的小人,平日裡荒廢功法壓根不會戰鬥,這一次被許平君堵住,頓時哭喪著臉跪下道:“許師弟,許大爺,放過我們吧,我們是被那老東西脅迫的”。

“是啊,你說過放了我們的”,說罷二人在地上猛地磕頭求饒。

許平君冷哼一聲道:“如果今日我被狼蛛打傷你們會放過我嗎?”

二人聞言猛地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到:“會,會,許大爺法力高強怎麼會受傷,小的拍馬也不是大人的對手”,說罷一臉諂媚的樣子,可以說二人為求活命不擇手段。

許平君聞言,冷笑道:“滾吧”。

二人如蒙大赦,當即連滾帶爬的朝宗門方向跑去,然而許平君冷笑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些墨綠色的液體猛地一扔,液體瞬間滴在二人身上。疼痛瞬間侵襲二人全身,二人後背被毒液腐蝕開始腐爛,很快蔓延全身,肌肉骨骼融化,只餘下一副皮囊包裹著液體。

許平君見狀這才滿意的朝自己的小屋走去。

之所以未親自動手反而繞一大圈,將計就計將三人騙到此處,完全是出於安全的考量;畢竟那老東西是副峰主,身份擺在這裡,宗門不會坐視一個高層被殺無動於衷。

如果自己親自動手一旦追查下來,鐵定查到自己,但如果是中了魔狼蛛的毒,即便是懷疑也拿不出證據是自己乾的,如此一來自己就可脫身。想到這些許平君不禁冷笑到:“許謀不喜歡毒計害人,但不代表許謀好欺負”。

回到宗門正是第二天早上,許平君一刻也沒閒著,去任務堂將魔狼蛛的卵交上。

此時那個師姐見許平君安全返回,眼神一亮頓時問到:“師弟從哪裡尋得此物?”

許平君毫不猶豫的說到:“據此二百里,狼蛛谷,九死一生才弄來差點被這毒液毒死”,說罷許平君假裝受傷咳嗽,好像很是虛弱的樣子。

然而在任務堂後堂,一些人正盯著許平君的一舉一動,當許平君說出毒液的事情後,許平君的嫌疑便被排除。

只聽兩個白衣長老談論著:“這小子嫌疑不大,練氣